(本章完)
來活兒了!
再說,立功的人是李勣,天人都知,李勣老矣,這是他人生中的最后一戰,落幕很完。
反正不知為啥,李欽載總覺得全瘓且智珠在握的模樣很有格,看起來很智慧的樣。
李欽載淡淡地:“那就讓他先過,咱們等等無妨。”
馮肅沉聲:“五少郎,對面的車是故意攔在咱們前面的。”
這條咸魚已經越來越過分,連翻都懶得自己翻了。
李治一滯,隨即苦笑:“朕倒被你懟得啞無言……”
車晃晃悠悠,李欽載坐在車閉目養神。
離開太極,李欽載心頓時放松了。
“臣覺得自己的智商被陛在地上摩,陛就不必誘導臣了,說得直白,李顯沒戲,安安分分當一輩太平藩王就很不錯了。”
大唐初期的君臣關系,大多都是能夠善始善終的,除非臣自己作死,比如侯君集,比如長孫無忌。
他知這是李治表明的態度,而且言外之意就是,沛王李賢應是一任的儲君沒懸念了。
李勣和李欽載這些年的表現已能說明一切。
突然覺車停了來,李欽載仍未睜。
門離李家不遠,都在朱雀大街上,理論上李欽載與李治是鄰居。
李欽載瞥了他一,:“陛若真有意讓李顯當太,早就對臣放風聲了,何必召沛王李賢京?”
李欽載。
只要你立了功,我就善待你,別人說什么都沒用,如果說將領滅國后便是兔死狗烹的場,以后誰還敢給大唐天賣命?
而且,行走坐臥都有人侍候,也很符合李欽載的咸魚心態。
…………
李治當然不是完的君主,但唯獨對李勣,對整個李家,他絕不會猜疑。
那些打算拿逃兵之時文章的人,他們其實并不知自己已經很危險了。
幾年,興許不一樣,能得朝野贊譽呢。”
走太極門,李欽載再次恢復了全瘓的模樣,被曲們抬上車。
從貞觀年到如今,大唐名將輩,立滅國之功的將領不在少數,為何他們都能安然無恙?
李欽載的睛赫然睜開。
只要敢把奏疏送上去,便等于在李治的心里掛上了號,對于這種抹黑打壓功臣,在天面前煽風火的人,李治不會有什么好印象。
大唐有別于其他朝代,最大的不同便是君主的襟。
接著李治神嚴肅起來:“太雖病重,但仍是大唐的太,他若安然無恙,立儲之事不必再提,他若有……不測之故,君臣再議立儲之事不遲。”
然而沒過多久,車外的馮肅卻:“五少郎,有人擋住路了。”
自古以來,無論昏君還是明主,當然都害怕臣功震主,可也要分人。
李家是忠是奸,別人說了不算,皇帝說了算。
落幕之后,李勣便只是一個遲暮的老人,誰會對一個立大功后上致仕告老的老人心懷猜忌?
朱雀大街是長安的主,這座人超百萬的超級大城里,遇到堵車也是常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