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錯了,她那人鐵石心,怎么可能哭。她只是我的房東,什么女朋友不女朋友的,我可伺候不起!”
“不是三萬塊錢嗎?是不是搞錯了?你怎么給八萬啊?”
“哦,對了,我先把上次的尾款給你結(jié)了吧!”
說話間我領(lǐng)著封可念了店,雖然生活不如意,但可不還得繼續(xù)嗎。
那一次,好多外地來的富商、名門世家、甚至不乏一些政界的人,紛紛對花示,可是全都遭到了花的拒絕,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奠定了花在臨安的地位。
這花的外號可不是因?yàn)樗掷锩鎺е盎ā弊郑且驗(yàn)橐患聝海患蠹s發(fā)生在五六年前的事兒。
哭了?
實(shí)我也是今天和司妃妃閑聊的時候才知,花真實(shí)年齡并不算太大,只是平時穿著打扮,加上在江湖上的份地位,讓她不得不裝一副成熟老練的模樣。
不是她之前養(yǎng)的那只貓,而是我之前賣給她的那只黑貓。
我隨意將散落在地上的玻璃渣踢在了旁邊,給封可念了一個請坐的手勢,問她在電話里面所說的究竟是什么事兒?
緊接著,封可念拎著個小包,從駕駛座上走了來,剛一見面就笑著給我揮了揮手,而我發(fā)現(xiàn)在她車的副駕駛座上還趴著一只貓。
樓之后,我就一個人蹲在卷簾門面起了悶煙,而花卻一直都沒有來。
封可念搖搖說:“沒有,三萬塊錢是上一次的尾款,另外五萬塊錢是我找大師你另外辦事兒的錢,如果效果好的話,我還會再給你五萬!”
那天晚上我可是親看見,陳晨的手指被剁掉,她愣是兒都不帶眨一,會因?yàn)槲覂删湓捑涂蘖耍?/p>
“支付寶到賬,八萬元!”
封可念懷里抱著貓,一邊鎖著車,一邊走了過來。
跟在我后的封可念上樓之后問:“大師,剛才那個是你女朋友嗎?你們是不是吵架啦?我見她圈好像有兒泛紅!”
這個外號,其實(shí)是因?yàn)榇蚰且院笥腥苏f,她是臨安一朵花,凡人只可遠(yuǎn)觀不可褻玩,隨著年齡的逐漸增大,久而久之便有了花這個稱謂,至于她真名叫什么,沒有人知。
我搪兩句,說來兒煙透透氣,正好這個時候花也跟著從樓上走了來,我倒是沒去看她,帶著封可念重新上了樓。
我心說,這貓上輩不知積了什么德,現(xiàn)在居然豪車豪宅,門還有女相伴,倒是苦了另外那只貓,只能獨(dú)守空房了。
我心說,花不是一個泰山崩于前而不改的人嗎?
我一愣,拿手機(jī)確定了一,然后望向封可念問。
說著,封可念倒是不糊,直接拿手機(jī)就往我支付寶里面賺錢,幾秒鐘過后我聽見。
封可念掃了地上的玻璃渣,倒是沒有追問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我撂一句狠話之后,轉(zhuǎn)摔門而,剛走到樓梯這就聽見我店里傳來杯被摔碎的“嘩啦”聲,我估計(jì)這恐怕是蜂窩了。
“大師,怎么一個人在外面啊?”
我意識了嘴唇,這所謂無功不受祿,封可念一上來就給我五萬,讓我給她辦事兒,我還真就心里有兒沒底。
“到底什么事兒啊?你就這么確定我能辦好?”
而且司妃妃還說,她來這邊開店的時候,花早就已經(jīng)名聲在外,她也是聽店里的客人說起的。
這店現(xiàn)在也有我的一份兒,我可是交過租金的,沒理自己卷鋪蓋走人。
封可念了對我說:“大師,你是有行的人,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其實(shí)我這事兒很簡單,我只要我男朋友永遠(yuǎn)也不離開我!”
在我剛燃第三兒煙的時候,我看見遠(yuǎn)一輛白保時捷緩緩駛了過來,然后穩(wěn)穩(wěn)停在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