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志良不慌不忙的了煙,左右四找了找,結果沒發現煙灰缸,于是將煙灰抖在了自己手心里說。
這一對我來說很重要,這關乎到何志良對我的主觀態度。
我說:“你既然想要跟我合作,這說明在你心里已經篤定了我不是殺人兇手?”
何志良了說:“誰知呢?也許你就是有某方面的心理疾病也說不一定,畢竟在刑偵案件中,不是沒有兇手自己報警的案例!而我之所以如此定的相信,你不是殺人兇手,還有一個原因,你的時間不夠!”
“常識告訴我,你不應該是殺人兇手!我們調取了案發現場附近的監控,我們能夠很清楚的看見你走店里的時間,確到秒。而我們警方接到的報案電話,是在你店之前的十三分二十三秒。這說明,有人知焉有權會死,所以故意設計嫁禍給你。”
我說:“為什么?你為什么就這么相信,我不是殺人兇手?兇案現場只有我一個人,我也沒有目擊到任何其他的嫌疑人!”
說話的時候,何志良拿了當年發生在思勉小區,也就是現在司妃妃那套房里的那起慘案的相關資料!
相較于張柯給我想的辦法,我更傾向于與何志良合作,
其實,我這會兒腦倒是逐漸開始變得清晰起來,我不覺得何志良是在真正的同我,興許這只是他們從我嘴里挖掘到更多線索的方式。
我給何志良讓開了一條,然后從旁邊抓起煙一兒遞給了他。
這不僅僅因為何志良的份,更因為這樣能堂堂正正的還我一個清白。
想要在三分鐘的時間里殺一個人,并且還要抹掉一切殺人的痕跡,比如工刀上的指紋,這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
何志良深氣說:“你不是殺人兇手!”
何志良嘆了氣說:“不能,這只是推測,不能成為你脫罪的證據。因為還有一種可能是你自己提前報警?!?/p>
“里面請吧!”
他接著說:“你不是殺人兇手,但殺人現場卻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你沒有殺人,因為當時只有你一個人,你被動成為了殺人兇手!”
我有些著急了,照何志良所羅列的這些證據,足以證明我的清白,可偏偏還是不能讓我脫罪。
我迫切的需要有人對我的冤屈表示同,但我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人會是何志良。
雖然最后我都可以恢復自由,但脫罪和清白是有差別的。
我說:“那這么說來的話,正如你所說我不可能是殺人兇手,那我就是無罪?”
他倒是也不客氣,接過來燃之后說的第一句話就讓我打起了十二分神。
我說:“你的分析很有理,但當時你們的人第一時間趕到兇案現場之后,應該不難發現,焉有權就是死在這不到三分鐘的時間里,而在這段時間里我是唯一可能存在的兇手!”
我眉一皺,放已經抬到嘴邊的打火機,看向他。
說句實在話,何志良找我合作,比張柯手幫我更讓我有安全。
我至少都不能和他撕破臉,要不然他故意給我穿小鞋,三天兩,深更半夜的傳喚,我也沒辦法。
何志良了:“這也正是你沒辦法脫罪的原因,也是我今天找到你的原因,我想跟你合作,一塊兒找到這個兇手!”
“我他媽有病啊,我要是真殺了焉有權,我能報警抓我自己?”
從我車到警察沖房間,中間只間隔了不到三分鐘時間。
“你也可以這樣認為,實際上我之所以想要跟你合作,還因為這起案,與五年前發生在思勉小區的一件案非常類似。除了類似以外,還有一個讓我值得關注的地方,上一起案焉有權也算是有間接參與,而這一起更是直接參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