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一個正常人的角度來看,至少也應該是悲痛絕,甚至于如果當真夠的話,不排除會有殉的可能。
先前,我和秦淑婕在辦公室的對話,他全都聽見了。
我說:“你是誰?一直跟著我嘛?”
終究是我太膚淺沒有理解什么才是真正的?這個世界上當真會有人,因為深著另外一個人而心甘愿的奉獻自己的生命?
傻天生就會比正常人少一魂三魄,所以更容易被鬼魂附,這也是為什么有的傻總是喜胡言亂語的原因。
我背著自己的包離開了秦淑婕的辦公室,因為之前那張通靈符的作用還沒有消散的關系,所以我總能在一些陰暗的角落,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人。
因為從我離開秦淑婕辦公室的時候,我就發現,有一個人在一直跟著我,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
我暫時還不是非常確定,畢竟這一切都只是秦淑婕的一面之詞,她把她和她丈夫的渲染得太過壯麗,壯麗到讓人覺得不真實。
怎么著也不應該是忍痛把對方吃掉才對,所以我必須要對這件事保持最基本的懷疑。
我說:“秦教授,說實話,你和你丈夫對的理解,我確實沒辦法想象,實在是讓人沒辦法不為之動容。既然你想要給你丈夫招魂,那當然沒有問題,不過我需要回去準備準備,午我再聯系你,你看怎么樣?”
如果普通人看到這種場景的話,相信肯定會被嚇一,但我卻并沒有任何表。
被附的叫花倒是沒有覺得驚訝,隨手扔掉了手中的煙對我說,他就是陳志國,封可念的男朋友,也是秦淑婕的丈夫。
這些都是一些有執念的冤魂,不愿意投胎所以長時間逗留在人間,一遍又一遍經歷著他們死前的閃回,以此來表達對意外死亡的遺憾。
大大的“臥槽”!
或者是從樓墜,或者是在某個十字路被撞飛。
沿著路一直走,最后在大學附近的一個公園里找到了一個傻乎乎的叫花,我給他遞了兒煙,然后坐在他旁邊靜靜等待著。
我覺得他或許是有什么話要對我說,這才在公園里面找到了這個傻。
為此,我還找了一個非常合適的理由,談金錢是對這段的褻瀆。
他告訴我,他和秦淑婕是一見鐘不假,一起紋了一個陰繡的紋也是事實,但是秦淑婕吃了他,卻并不是他自愿的事,這其中另有隱!
不多一會兒的時間,我看見那個中年男上了面前這個叫花的。
秦淑婕了,說準備好給她打電話就行,而且還說要給我一分訂金,但我并沒有要。
其實我這是在有意迂回,這種迂回源于我不相信秦淑婕。
試想一,倘若她和她丈夫確實是真心相到愿意為了對方去死的地步,那么在睜睜的看見自己丈夫自刎在自己面前的時候,秦淑婕又應該是什么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