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
天氣涼,早晨陳凌一家在廚房烙大餅。
炊煙裊裊,院里的狗和在喝淤積的雨,屋檐,小娃穿著開襠,撅著兩小屁,拿著一個小鐵鏟,正在逗那些狗獾。
而院外很快又鬧起來了,依舊是前兩天的事,鱉王爺的事還沒完。
說是鱉王爺來,救了幾個人,還了場雨,預示怎樣怎樣的征兆。
總之,啥事都往老鱉上靠。
而隨著王素素的肚一天比一天大,緒也比一胎的時候更容易受刺激……
陳凌就對那什么怪魚、怪,懶得多花心思了。
反正蒜它們已經多次現在人前了,它們也在注意著那怪魚,既然這樣,還是等媳婦生了娃再去解決。
這事兒真是……和野豬王一樣。
這東西長到了一定地步,不是里的還是陸地上的,是真的溜難纏,越學越聰明,保命的本事超一。
陳凌現在沒什么心思去了。
家里卻常有人去。
就縣城的小院,一天來好幾撥人。
都是些外地人,市里的、省城的、乃至于更遠的地方來的。
其中還有前幾天被蒜它們救上岸,對著大老鱉們激動磕的那些人。
問他鱉王爺,問他野豬王……
估計也是從縣城居民嘴里聽說的。
反正他搬來這里的事,在短短時間,縣里很多人都知了。
連在凌中看門的梁金科,就陳凌以前上學時候的那個數學老師,也時常帶孫來坐坐。
秦秋梅等人就別提了。
事越傳越廣,要不是了幾天雨,估計早傳到風雷鎮、王八城了。
現在也差不多,起碼十里八鄉基本都知了。
人一多,這些熟悉的朋友還好,陪陪王素素解悶好的,別的陌生人陳凌就覺得煩了。
索大門一關,誰也別。
要不就是讓黑娃兩個守在門前,外人想來也沒那個膽過來敲門了。
有些不懂事、氣大的小年輕還想往院里丟石。
罵罵咧咧,說陳凌裝什么大尾巴狼,一個鄉泥,真覺得是個人了什么的。
結果小金嚎了一聲,都不用自己上,附近的狗就跑來一大幫,去追咬他們去了,只咬得胳膊、屁全是,滲著血。
這回所有人都老實了。
知陳凌這個人不是來的,是名不虛傳。
也有本地人幸災樂禍,看外地人吃虧了興。
他們礙于鱉王爺顯靈的事,最近是連臟話也不輕易說,生怕損失了功德,丟了福氣。
另外他們可是知,陳凌家不只是狗厲害。
那大白也厲害著呢。
據說有采沙場的以前就有人被這死,據說發起威來,石墻也能翻,十個八個人就是小菜一碟。
陳凌的事傳得玄乎,加上他本人能打豹,最近又打了野豬王,本地人可不敢他霉,去明目張膽的得罪他。
……
“富貴啊,富貴啊,快開門,你家狗生狗崽兒了,不讓人近,慶文兩個也不行,二黑跟著也沒用,母狗護犢想咬人,你趕緊回去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