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鴆止渴(H/姑侄)
公爵只覺得是遵從本心,直白地給chu解決方案。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也不過是因她ti力見底力有不逮。而在奧德利耳朵里卻是赤luoguntang的勾引和討要。
她gan到耳邊一陣嗡鳴,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yan。
年輕人甚至開始懷疑今晚的一切都不過是自己的一場夢。那位公爵大人怎么可能在她的懷里低聲求cao1?怎么可能如一個柔弱無助的俘虜一樣,任她予取予求?
反常往往意味著危險,可這一切的味dao實在是過于甘mei,哪怕這是一杯摻了蜜糖的毒酒,奧德利也會揚起tou顱,一飲而盡。
她只是一個初次jin行標記的年輕alpha,這個散發著她的氣味的omega,對她的xi引力是絕對致命的。
奮戰了半夜的xingqi竟在xue中又漲大一圈,xuedao傳來撕裂的痛gan,公爵痛苦地扭了扭腰,shen為omega的shenti本能卻告訴她:順從、忍受、取悅,讓占有她的人盡興而歸,才是生存之dao。
于是shenti的第一反應卻不是choushen逃離,反而是向xingqi壓去,讓cuying的wuti深深陷jin她tinei那一片溫ruan之中。
xingqi被絞緊chouxi,奧德利咬牙,jing1關失守,甚至還沒醞釀chuxia一次成結,jing1ye就迫不及待地草草沖chu。
“搞什么……”
年輕人猛地chou氣,快gan令她脊背發麻。她chuan著cu氣,不再將女人an在床tou,而是用前所未有的力dao再次抱在懷里,一手扣住肋xia,一手an住鎖骨,像一只緊緊裹住獵wu的八爪魚。
這次she1jing1不如以往有力,但還是沖刷著omegajiaonen的neibi,讓gong腔nei每一chu1都傳來快gan,又酸脹不已地繼續被擴張。
公爵的shenti還沒從上一次gaochao中恢復,mingan得不經一碰,兩次gaochao疊加在一起,令她渾shen如過電一般,肌肉緊繃,連腳趾都蜷縮了起來。
仿佛靈魂已經在gaochao的一瞬間從shenti里彈chu,而shenti則因為侄女的禁錮留在原地,困在快gan里抖如篩糠。
肋骨被勒得生疼,甚至呼xi都有些困難。公爵皺起俊眉,仰tou靠在侄女的肩上,仿佛這樣能使得呼xi更加順暢。一絲不茍的公爵總是將脖頸都掩藏在衣wu之xia,難得louchu這優mei動人的弧度。
奧德利難抵誘惑,順勢低tou叼住她側頸的肌膚用力yun咬。公爵吃痛,嗓zi里發chu難捱的哼聲,更是震得年輕人心yang。
直到she1jing1結束,唇齒才依依不舍地離開pi膚,留xia一個紅艷曖昧的吻痕。
奧德利垂yan看著,覺得那像一個仿佛永不消逝的烙印,象征著懷里的女人再也不會離開她。
標記后的兩次she1jing1讓杜松zi酒與柑橘橙花的香氣徹底交rong,像一杯極易rukou卻后勁bi1人的佳釀。
侵rualpha的神經,足以讓她變成被yu望支pei的禽獸;在omega的血yeneiliu淌,又會使她變成yu壑難填,仿佛永遠不知饜足。
而現在,它的后勁正要顯現chu來。
明明剛gaochao過,小腹被灌得仿佛懷孕初顯,金發女人卻gan到前所未有的空虛和渴求。
她睜開yan,望jin一雙翠綠、幽暗、同樣充滿yu望的yan睛。
她抬起手,將那雙仿佛熟悉又陌生的yan睛遮住,好像這樣就能徹底將一切拋諸腦后。
現在她的嗓音不像神諭了,而是徹底顛倒過來,仿佛攝人心魄的鬼魅。
她說:“可以。”
這孤零零的一個詞,慢慢悠悠地回dang、盤繞:
可以,可以。
想要怎樣都可以,想zuo什么都可以。律法神戒,人lundao德,時間,wu質,理論——一切可為樊籠的,統統輾作齏粉。
一場盛大的狂huan就此拉開序幕。
標記提gao了公爵對疼痛等一切負面gan受的耐受,痛苦不再,只留xia純粹的極樂。她gan覺tinei再無半分異wugan,灌滿zigong的jing1shui也好,choucha不息的xingqi也罷,都與她和諧得猶如生而一ti,如今不過又回到她tin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