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覺,左婧妍照例把桌凳拉過來堵住門,怕有人來不知,還把臉盆放在凳上,只要有人推門臉盆就能掉在地上。
梁超聽到這房要一萬塊錢睛都瞪圓了,以為自己現幻聽了:
呂遠新知,從地剛來的人一千塊錢都是巨款,港城人來深圳,一萬塊錢都說是灑灑啦!
怕呂遠新生氣,左婧妍跟他解釋一句:
在呂遠新的幫忙房買的很順利,房主賣他一個面少要了三百。
呂遠新一邊敲門一邊對左婧妍說:
“我朋友開了一個紐扣廠,資金緊張就想把這房賣了,我聽他的意思是想賣一萬左右,你們自己談。”
“哥不怕累,就怕賺不到錢,我跟老丈人夸海要讓蘭英過好日,你哥我是爺們,爺們就不能說話不算話。”
左婧妍不讓梁超再算去了:
回到招待所,梁超盤坐在凳上,把自己上的錢都拿來開始算賬:
巴拉巴拉......
左婧妍花了九千七買了她在深圳的第一套房,她交了三千定金,約好了第二天去房產過,剩余尾款明天辦好過后交齊。
房主激呂遠新幫他賣房,說什么也要請他們吃飯不可,左婧妍和梁超又節省了一頓晚飯錢。
第二天是和房主約好去過的日,呂遠新有事來不了,左婧妍和梁超一起去,她跟之前一樣,把錢藏在大肚里。
左婧妍最看中的是他家的大院,全蓋上房的話,能加蓋十幾間來。
“我去批發市場問了,一件女士羊衫批貨價二十三塊錢,男的羊衫二十五塊錢,我這有一千五,你那現在還剩二千九,咱們倆合起來一共四千四百塊錢,回去要買車票加上這兩天住宿和吃飯,差不多要兩百塊錢,也就是說咱們還有四千二百塊錢貨,女人舍得花錢多女款,男款也幾件,快過年了家里的爺們每人一件新羊衫,不行,女人也得一人一件,除去送人的差不多能剩一百件往外賣的,一件羊衫加八塊錢,一百件就能賺八百塊錢,除去送人的咱倆還能剩,不對,你拿的是大,得分大,算了,賺的錢哥一分不要都給你了!”
一說到工作,梁超就小臉嚴肅:
“多少錢?一萬塊?這幾間房就一萬塊錢?在我們京海,最多一千五。”
誰知冤家路窄,剛從招待所來不遠就碰上仇人了!
“哥,這趟除去給家里人帶的羊衫,剩賺的錢咱們一人一半,你要結婚了,需要錢,回咱們還要紅木家,你得受累了。”
左婧妍笑呵呵的看著梁超在那算賬,他這個人就是嘴心,誰都惦記,聽著是財迷,實際上一不計較,不止不計較還非常大方。
夕陽,這小院看著還溫馨。
左婧妍小聲對梁超說:
“不生氣,地和深圳不同,港城來的人還覺得這房價便宜的跟白菜一樣。”
“哥,深圳寸土寸金,京海比不了。”
,四間房,帶兩個一間半的倉房。
“呂大哥,我哥不知深圳的房價,您別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