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沒錯,我是神人。雖然代表著人族的立場,但實際上我對人族、神族的種族之別并沒有那樣看重,神人自古不兩立,一方勢必然要壓制毀滅另一方。這種局面不應該永遠持續去,有一天一定要改變。”
木拙:“你雖是神人,但你所在的陣營應該還是人族吧?”
木拙繼續:“神意志雖是能夠達到永恒之生,可我還是要說一。那是萬世萬代的事,是有關一個種族甚至是無數種族,甚至是整個生命大集的事。我相信那樣的生是永恒不滅的,除非有一天宇宙徹底破滅,不再誕生任何生靈。然而歷史上不曾現過那樣的恐怖末世,故而我有理由相信神意志是永生不滅的。但這并不是真正深的境界……”
木拙:“我想離開這里,去往別。”
李雪:“這條路有多么困難我心中有數,但正是因為之前沒有人走過,所以我更要去走一走。木拙,你愿意幫我嗎?”
木拙考慮了片刻,他現在如果加李雪的陣營,就等于說是背叛了整個神族,代價巨大。但反過來思考,李雪要說服所有的人族接受神族加,也幾乎是等于與整個人族作對。縱使李雪是人族領袖,也會因為這件事而威信受損,代價同樣巨大。
“那你到底是加還是不加?”趙紅妝。
木拙看著李雪平靜的神,心中卻莫名地動。
“那好,我就跟你們去。”木拙。
木拙:“集意志的永生不是我們應該追求,我們武者追求自大,自成一界,自成一。自己就是天,自己就是地,自己就是世界,自己就是一切!我們應該追求的是個意志的永生,至今往后的路要怎么走,我就不再多言了,因為每個人對個意志的永生都有不同的理解。趙紅妝,雖然你現在跟李雪走一樣的路,但是到以后你們肯定還會分化諸多的路線來,我也一樣。所以我現在不想說太多,免得對你們造成不好的影響。現在你們所得到的,已經足夠踏到不死境界了。”
“我聽到過很多瘋狂的計劃,諸如毀滅一族,破滅整個神界。但是現在看來,他們那些所謂瘋狂的計劃都不及你的百分之一。神人之間的隔閡何等深重,無數利益沖突新仇舊恨摻雜其中,縱使你是神帝恐怕都難以縷清。你居然想著改變兩族的敵對關系?這真是我聽過最瘋狂的計劃,遠比毀滅一族破滅一界難上百倍。”
趙紅妝見木拙遲遲不肯答應,于是笑:“木拙,你是不是要跟李雪比劃比劃?試試李雪有沒有那個能力。”
計囚禁之后……”
木拙苦笑:“李雪,你選擇的這條路最后很有可能會讓你粉碎骨。你所秉持的大義到最后很有可能會落得一個敗名裂的場,到時候你不但要被神族仇視,甚至要被人族唾棄。一個不慎,你就會變成整個世界的敵人。”
“在這之上還有什么?”趙紅妝問。
“是的。”李雪。
李雪:“木拙,有沒有考慮過加我的陣營,我可以給你提供死之本源。”
木拙目異,隨后笑:“李雪,你是在開玩笑嗎?”
“我沒有開玩笑。”
木拙將p;木拙將自己領悟生之本源的經歷娓娓來,足足一個時辰。李雪和趙紅妝聽后,沉思良久。
“對,就是人族。”
李雪:“我早有心理準備。”
木拙:“你們真的不介意我的神族份?”
木拙笑了,這笑容之中沒有嘲的意思,只是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古怪。好像是聽到了一個十分夸張離譜的故事,由此會心一笑。
趙紅妝:“死之本源不是那么好找的東西。”
“我乃是純粹的建木神民,跟你不同。人族或許能夠接受神人,但是我想他們絕對不可能接受神族。”木拙。
“比劃就大可不必,他還沒有領悟生之本源之前,我尚且不是他的對手,更別說現在。”木拙。
趙紅妝:“李雪有容人之心,你卻連接受的勇氣都沒有?他現在是我們那個時代的人族領袖,一切都是他說了算,你還有什么好擔心的?”
李雪:“那你呢?”
“我知它不好找,但我時間還好,總有一天會找到的。”木拙。
木拙驚:“你想改變神人兩族自古以來的對立關系?”
木拙:“當然想,只不過我想自己去尋找。”
“你不想領悟死之本源?”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