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紅杏chu墻
約莫五分鐘的車程,兩人來到離校最近的星級酒店。大鐘負責開房,小鐘直接去房里。然后,他開始洗澡。手機可以交liu,兩人沒再說一句話。
小鐘悄悄將聊天記錄刪掉,將窗簾拉上,又覺光線太暗,恢復原樣。她不喜chu遠門,少有住在酒店的記憶,對屋里的一切都充滿好奇。
房間的裝修像是翻新不久,整ti的風格中式古典,木飾面的家ju,地毯的紋路是層次不一的shui墨,金屬裝飾的嵌ru簡約而不失大氣。玄關旁的柜zi放著不同的茶葉。衛生間的門沒關嚴,淋shui聲時斷時續地傳chu。小鐘趴在門邊偷偷張望,瞧見一面占滿墻的大鏡zi,浴室在更里面,什么都沒看見。
回到沙發上坐,她又忍不住亂想。
接xia來真的要和他zuoai了。要在這種地方完成自己生命中的第一次,她忽然有些失望,后悔沒答應去他家。
這里沒有什么不好。比起都市傳說里,隔bi職gao的學生將女朋友帶回男生寢室,將同寢室友關在門外,厚顏無恥地zuoai,能有這樣寬敞又安寧的地方,真是好太多了。
只是,一絲不茍的布置讓這間房像未曾拆封的盒zi,所有這些都等待著被消費。她也是未拆封的?,F在這樣的關系又算什么?他還從來沒有正經表白過,沒有認可她的心意。
結果明明是自己qiang求來,她反而不開心。qiang扭的瓜不甜,或許只有親shen經歷過才懂。她們畢竟相識不久,交集不深,扭曲的ganqing只足夠越界,卻難以在此之上建立新的關系。如果不再是師生,她們就會失去相遇的借kou。
盡guan他也沒教過她什么——不對,教過她怎樣接吻、調qing,以及zuoai。
羞意在腦海中爆炸,她gan到自己像烤熟了那樣冒著煙。
大鐘裹著浴巾走chu來,又打了個電話,讓人來取剛洗完的濕衣服,拿去烘gan1。
兩個人大yan瞪小yan地陷ru尷尬。
“果然好像,今天不太行。你會生氣嗎?”小鐘屏息凝神,觀察他的反應。
他卻像松了kou氣,“我倒是無所謂。本來也沒有想過要跟你zuo到最后。”
她聽他daochu真實的想法有些詫異,忍不住反問:“沒有想過……是今天沒有,還是以后都不行?”
大鐘沒有正面回答,模棱兩可dao:“我畢竟不是跟你一樣大的少年了,給不了毫無雜念的純ai?!?/p>
“我從來沒說過那種話,想要純ai什么的。就算……”
客房服務打斷對話。小鐘執意替他將衣服送chu去,只有一條浴巾在她yan中就是全luo。
回來以后,她才發現自己zuo了愚蠢的事。
登記ru住的是大鐘,她chu現在他的房間里,穿著gao中校服。怎么看都是不正當的關系。
小鐘滿心煩躁將外套脫了,本想繼續脫T恤和長ku,卻怕過于孩zi氣的款式會被嘲笑,也可能讓他失去興趣,才停了手。
等會讓他來脫,只要注意力在別的地方,就不會被發現吧。
她迎著目光徑直走過去,像剛才那樣坐在他shen上,咬耳朵dao:“就算你只是想cao2我,想cu暴地對待我,把我nong疼,nong哭……”
他止住她的挑逗,“我在你yan中就是這樣的人?”
“老男人不都是這樣嗎?zuoai只會后ru,自己沒用,就喜huan打屁gu逞威風。吃各種飛醋,一生氣就要把人拎回家cao2一頓。沒qing趣,早xie,陽痿還不讓說……”
話越說越離譜,他nie起她的xia巴,“再怎么樣,都不可能被小屁孩牽著鼻zi走?!?/p>
她繼續dao:“到酒店了都不敢zuo,慫得要死?!?/p>
他冷笑。
親吻落在一來一回的斗嘴間,像是永遠繞不成圈的兩尾魚,一chui就破的泡泡。硝煙彌漫。再好的脾氣和教養,也受不了這樣kou無遮攔的詆毀。他將炸mao小孩丟回床,欺shen壓xia。她氣急敗壞,又是踢又是打,一會掐著他的肩。可男人pi糙肉厚,怎么打都不怕,她倒先累得手腳發酸,氣chuan吁吁,終于四仰八叉地躺平xia來,像只試驗臺上的小白鼠被肆意撥nong。
腰間的浴巾早已掙落,男人的shenti一絲不掛呈lou于前。yan神迷離,頰邊兩片紅暈,神se像醉酒一般癡癡然,卻有幾分勢必教訓她的狠意。他很認真。
她無意瞥見他的kua間,陽wu又直tingting地豎著。
想不到他表面看著斯文清冷,xingyu卻旺盛,短短功夫又對著她ying了。
好……好大。親yan瞧見和隔著布料撫摸是完全兩樣的震撼。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