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鐘雙一瞇,似看穿她的心路,在她眉心淺落一吻,勾引:“坐上來。”
當他說這句話時,又暗暗吞吃了多少沒法兌現(xiàn)的瘋狂?
“這……這東西還有型號?我怎么看不來?哪寫著?”
摸過套的手指沾滿油光,她趁他不注意,全抹在他的小腹上,語速飛快地繼續(xù)狡辯,“我沒有故意買小,就是去便利店買零順手帶的,周五到了,滿59減10。誰讓這種東西總是和香糖一樣,放在收銀臺旁。”
她吐鬼臉,垂正想實踐看看,卻發(fā)現(xiàn)他已經徹底去。
她用手握上翹起的陰――不,坐在他的腰間,用女抵著緩緩碾磨,繼續(xù)問:“還說沒有?”
“雨了。”
不會真的壞了吧?他的年紀也不小了,難她就要因此負責一輩,后半生都賠給他?
小鐘又拆了個套,對著光源舉起,里外研究,“不排凈會怎樣?”
大鐘笑,“又不是怪你。”然后一本正經地指給她看,“尺寸在這里,50±2mm。”
小鐘頓時汗浹背,伏去,不三七二十一就將縮蘑菇中,深深套。
痛到這種程度嗎?她覺不對勁,本想將套掉,又擔心這樣會徹底玩壞,連忙舉起雙手表示無辜。
“常識。只有某人太傻,過來人的經驗不聽,什么事都要自己跌過才相信。”
“這么了解,你破過啊?”小鐘挖苦。
“活該。”
她的望卻是鬼的饋贈,沒有形狀,像月經一樣麻煩而多余,只能像苔蘚那樣藏于不見天日的角落,又不得不自己妥善理。沒法告訴別人,連自己也后知后覺,不懂怎樣算有覺。大人只是教導她,將羞恥心當成真正的自。
奈何他一念數(shù)字,小鐘就條件反想起上課的景,不可避免地陽痿了。
她木訥地,“哦。”
支思考。逞望被視作成熟的必經之路,世人總會翹首以盼“他”用陰涂抹的杰作,哪怕再幼稚可笑。
他大汗淋漓地丟開抱枕,臉變得很難看,“太緊了,勒得難受。”
大鐘嚇得倒一涼氣,幽幽:“的時候分清正反。小帽在外面,套撥來會是順的。記得先住小帽,把里面的空氣排凈。”
那大號有多大?
“你沒有自己的套嗎?”小鐘還在別扭,絲毫不動。
原來這玩意折磨得像是受刑,難怪渣男們不喜。
“昨天夜里,實在是……想你想得睡不著。”
――如果不是關系特殊,你現(xiàn)在已經在我的床上了。
避孕套的包裝拆開,小鐘沒有看一構造和使用說明,胡亂將橡膠圈束在他的陰上。輕薄的透明雨傘繃得極緊,似一秒就要脹破。
“的時候會破。”
他半坐起,自己動手將套卷,又撿起丟在地上的包裝翻看,“嘛特地買小號?看不起我?”
“屑男,你肯定是故意的。你必須。”
“路上怎么不早說?”
她曾對他說,吧。當時好像只是為叛逆,因為兩個人想待在一起,又再無別的事可。鬼比她自己更早悉被掩埋的本愿,將一切都準備好。
難受也得著,小鐘暗想,忽然發(fā)現(xiàn)手邊的蘑菇悄無聲息蔫去。
“獨老男人的家里為什么會有這種東西?我有,你才要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