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們扮演成她想要的關系，法少女和她的妖，中世紀騎士和他信仰的貴婦……歸結起來，小鐘喜的一直很簡單，是孤立于現實的安全。她們赤相擁的時刻，就有這樣的覺。整個世界都與這份無關。所以就算變成連在一起什么都不，她也喜。

        “發什么瘋？再我要鬧了。”小鐘恢復神，也佯作發怒。

        淚盈滿眶。

        “我一直很難過。那天晚上，你忽然就丟我不了。”

        既然是知心之人，好像他就該懂她說不的言外之意。可就像她思慮重重，他面對她變幻莫測的心，又怎樣時時拿得準？人總不能只靠猜，靠去交。而他總是不厭其煩一遍一遍將這些本該明白的事告訴她，像在課上一遍一遍調被遺忘的知識。

        結果就因為她取笑他，后來的他再也沒過那種姿態。

        兩人就像活在即時通訊以前的古代，一封信兜兜轉轉走過了天涯海角，才遲遲地傳達到過期的真心。

        必須要說，絕不是小鐘有這樣那樣怪誕的癖好，而是他撲閃著星星，滿臉寫著自己想要，她才勉為其難稍微接受了一。果不其然，名義上是獎勵她，享受的人是他。小鐘意識到不對勁，SM的經濟學很快破滅。

        他是在教她怎樣去。

        小鐘繞了一圈，才接受問題在自己上。他的確是這樣，沒有說錯，多疑的她卻不愿相信似的。

        原來小說里寫的不長嘴是這么回事。

        他吃掉殘余的唇膏，像等待一塊糖在中自然化掉。直到沒有一余味，他才戀戀不舍拉著涎絲離去。衣的乳房似膽怯的白兔他手中，若無其事掩藏影。

        “我知，我知。”他輕止住她的唇，又要安撫緊張的軀，她的腳踝，手腳似怎樣都不夠用，恨不能有百八十角，“什么都不解釋也沒關系的，小鐘有小鐘的表達方式。”

        現在她想補上先前那裂痕。

        “我……我以為你不愿意，遷就我忍著。還想著，真是如此直說不就好了，我又不是那種很任的人，心里想怎樣就非要怎樣。”

        最初是各種SM。她認真學一午，就等于把他隨便扒光光，并系上多巴胺的絲帶，或者是一晚上的貓女仆限定，又或者最經典的打屁。

        唇邊的亂紅平添幾分浪的風，說認可她的語氣又率真無比。大鐘一向對她奉行鼓勵教育，只要她愿意邁一小步，他就抱著她一起走完剩的九十九步，夸她得真好，將一切的功勞歸功于她，迫不及待給她獎勵。為此，他也沒少誘的事。

        “你今天是不是有得寸尺？”

        如果連都變得不快樂，那她好像就徹底一無所有了。

厚顏無恥，那么兇，只為不讓她顧慮太多。動作又是那樣小心，不遺余力照顧她，挑逗她，生怕留一不完的痕跡。

        很難說她是不是故意。恰到好的暴力和掌控是可的調。他好像將此當作對付她的非常手段，不敢輕易使用，她需要給他找這樣的借。

        她怕自己的哭又害他誤會，支支吾吾：“不是……我沒有不開心。你也不來哄我，我是說那天。”

        所以才會壓力太大、緊張過吧？

        她才有幾分動，這會又有些煩他黏人，上氣不接氣地提醒，“你輕，明天……還要去學校。”

        但他笑著將把戲識破，額抵著她悄聲耳語，像在說一個天大的秘密，“想要的小鐘和平時不一樣，我覺得到。”

        “你想我怎么賠？還有，獎勵小鐘和班里同學成了一件大事，想要什么？”

        知覺只剩深的沖撞，帶著將落、連綿不絕的回響。他又不自禁咬她的耳朵，貪婪地吃到脖。

        “還不是怪你。”小鐘不像他那樣喜飽滿的乳房，“再大去，穿衣服都不好看了。你賠我？”

        她還覺可的。

        領邊的結扣一粒粒解開，失卻束縛的脯霎時間隨的擺動洶涌亂顫。她還來不及擋住淫穢的場面，腰邊的扣又連番失守。旗袍終于像一片薄薄的布纏在邊緣，刺繡暗紋朦朧得好看，似她一般浸滿濕意，細看卻是冷淡的光澤。

        牙齒重重咬在布滿神經的肉。太過密集的痛覺化成徹骨的酥麻，連脊背也被掀去一層。他對她的反抗了若指掌，一早預判她的反應，將兩只細弱的手腕吊起，用絲襪捆在。

        “什么？”

        這話不知哪里激到他，又或是她太輕信男人上時的理智，他反而不領地陰陽怪氣，“那你去跟學校睡覺好不好？”

        “又變大了。”

        他訝異得動作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