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不丟臉。”
一只抱枕撲騰砸向許博洲。
過去他們走得太近,即便分開多年,周晚在某些方面對待許博洲的方式,還是一如從前,比如說不過他,一急,就會“動”。
當然,她也沒幾個力氣,就是砸過去也是溫柔的雨。
一局打完,許博洲放手機,語氣里著不滿的抱怨:“周晚,你對別的男生都那么溫柔,就唯獨對我這么野蠻,不是打我,就是咬我、抓我……”
聽到了什么的字,周晚臉一紅:“昨天我是喝多了,不是故意的。”
許博洲把抱枕揣懷里,起走了過去,問:“你怎么知你昨天咬了我?你有意識?”
周晚低:“不是,是我好奇,所以我看了監控。”
許博洲抬起,雙掌用力壓了壓抱枕,目光探了一圈,在墻角找到了攝像:“所以你看到了我沒穿衣服的樣?”
周晚心虛的解釋:“我說了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好奇到底昨天發生了什么,為什么你去的時候穿著衣服,來又光、著、、。”
后面幾個字,聲音細若蚊蠅。
“哦。”許博洲拖長了音:“你想知我們昨天晚上發生了什么?”
周晚:“嗯。”
“我們睡了。”
“什么?”
……
周晚臉頰剎那間漲紅,緊張到心像靜止。
許博洲沒憋住,笑了笑:“騙你的。”
以前逗自己,現在還是,老這么不著調,但每次又會被他坑蒙拐騙掉坑里,周晚氣不過,輕輕踢了許博洲一腳。
許博洲笑:“你酒后的力氣比你清醒的時候,至少大十倍。”
“……”
周晚扯了扯許博洲的衣角,很迫切想知昨晚發生的事:“所以我到底為什么咬你,我們沒什么越界的事吧。”
許博洲搖:“沒有,喝醉了發了酒瘋而已。”
“哦。”
“就是……”
許博洲話鋒一轉,周晚的心又提了起來:“就是什么?”
他沒著急回答,往沙發上一靠,撈起手機,準備開始新的一局,也沒掀,閑閑的說:“就是次別脫我。”
“……”周晚捂著嘴,嚇到差叫聲。
許博洲語氣平靜:“放心,昨天我保護好了自己,沒讓你得逞,不然,”他眉一挑,看向她:“我真得讓你對我負責。”
周晚抿了抿唇,平復了緒后,說:“不會有次了。”
“嗯。”許博洲還當上了好人,送上了善意的提醒:“你酒品很特殊,以后能別喝就別喝,萬一次咬了別的男人,他們不一定有我這么正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