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都看過黃片,何況是他這種離經叛的學生,和崔斯杰偷摸看片的經歷不止一兩次。片里那些男人如何挑逗日本學生妹的畫面,此時在他腦中一遍遍的放映。
周晚覺得底被住,她難受的動了動,沒想到她卻覺似乎又翹起了一個更明顯的弧度。仔和她的就兩層面料相隔,許博洲面的反應越大,她自然越不舒服。
“我幫你找個舒服的位置,好不好?”他壓低了聲音,雖然在克制,但明顯已經失去了一些理智。
周晚了。
許博洲兩手著她的側腰,襯衫早就從百褶裙里翻了來,他的五指直接在了她的肌膚上,帶著她整個人從自己的腹往磨動,當她隔著壓在自己腹上時,那從私傳來的濕,一讓他渾繃緊,著襠,恨不得立刻被釋放。
“舒服嗎?”許博洲呼凌亂,手指不自覺攤開,摸到了周晚的背上。
周晚搖搖,脖上都覆上了一層淡淡的血:“不舒服,很?!?/p>
許博洲把她又往一帶,位置不偏不倚,她的私剛好壓著他的脖脹的。喝醉的她,分辨不來磨著自己面的是什么,只覺是一團梆梆的東西被裹住,不停地往上,疼了她。
“好疼……疼……”還沒有去,周晚已經覺到了疼,她抓住了腰上結實的手臂:“好不舒服啊……我不要這樣坐……”
走火的少年,耳朵里聽到的詞卻產生了歧義。
她說的是,坐,而他聽見的是,。
“那換個方式。”
許博洲的手掌往一挪,扣住了周晚的,剛剛的那些罪惡在她酒后不經意的挑逗里,漸漸淪為泡沫,取而代之的是少男少女偷吃禁果的激。他的動作更為大膽,帶著她的在自己的上畫圈。
床少女前后左右晃動的影,都是那般的羞恥。
背著家長壞事的刺激,至少許博洲是徹徹底底的受到了。
被帶著磨了好幾圈的周晚,臉上已經紅得不行,撐著他手臂的胳膊微微發顫,她知不到此時的生理反應,只用偶爾恢復的一意識,能覺到好像濕了,有一些粘稠的在往外。
許博洲突然坐起來,將周晚抱緊,用手掌抵著她的后腦,重的呼。她沒有意識,但他有,被包住的已經脹到發疼。少女未開發的小里的,一絲絲的沁在他的大上,他難耐到想不顧一切德觀念,將她抵到床,學著成年男人的模樣,狠狠地將她到天亮,到她哭著求饒,到她淫泛濫……
但是他不能禽獸。
“好……好疼……”
周晚腦中亂成了漿糊,她不知自己在說什么,只是用力的推開了許博洲,坐到了床角,雙手撐在床上,朝后仰深呼。
許博洲靠在床看著被自己折騰了一番的少女,笑了笑,然后低看了看自己依舊還鼓起的,仿佛藏了一只力旺盛的猛獸,筋絡的顫扯著他的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