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開始,周晚就已經渾酸,被他放到平地的那刻,她覺自己好像還飄在空中,雙腳沒有踏在地上的實,她頸都紅了,細密的汗珠順著鎖骨往上,襯衫濕了一小半,在陽光里亮晶晶。
他把那些成熟的果汁吞了腹中后,接著整張嘴住了她粉多汁的小,嘴唇附著飽滿的肉,一咬一。
“你嘛,你別這樣……”周晚知他從小就是一個不喜循規(guī)蹈矩的人,但是沒想到在這件事上,更加的荒唐。她以為的,無非就是規(guī)矩的在床上,規(guī)矩的動一動。
周晚恍然大悟:“所以你一開始就是為了這件事來的?”
“習慣了,你很會喜的。”他說著話,手掌往她上伸。
周晚質問回去:“你這忍耐力都沒有嗎?”
許博洲委屈一哼:“不公平,我把你底伺候得那么舒服,怎么輪到你了,就不不愿了呢。”
許博洲摸了摸周晚的腦袋,笑:“門前,我洗了澡,底很凈。”
為了安全起見,許博洲從裙鉆了來。
周晚又捂住了許博洲的嘴,皺緊眉:“你能不能別說這種詞啊,很。”
隔著搓陰,真是非常考驗許博洲的耐心,他恨不得直接朝她的里伸兩手指,不過他還是給了她緩和的空間,畢竟這才是他們的第二次,那些更猖狂的玩法,來日方長。
周晚上在顫栗,胳膊抖得厲害。
“單的時候怎么忍都行,但是,”許博洲臉龐朝上仰,炙的目光嵌了 她的眸里:“有了女朋友后,就想天天她。”
周晚閉緊了唇,而后,被許博洲扯,沒全脫,卡在了裙擺的膝蓋上,他低看了看棉布上的汁痕跡,抬笑:“跟我過以后,有沒有自己一個人回味過?有沒有濕過?”
在辦公室里,又是極其羞恥姿勢,再加上許博洲的活確實很好,她的心里和面很難不成一灘。
一聲長長的“嗯”從周晚的嚨里發(fā),她手指都快摳了椅里,她低看了一,看見裙被拱起,面的腦袋在不停地的擺動。
她搖,就算有,她又怎么可能會告訴這個大狼。
她胡亂的給了一答案:“……臟。”
他的掌心很大也很,覆在自己的私,刺激到周晚連小腹都繃緊,指尖時不時的往里摁,里的汁都透過沁濕了他的手指。
可兩只手腕卻被許博洲突然抓住,他抬起她的右手往自己心間放,她知他想讓自己摸哪,她不,不停地的掙扎:“我不要,我不想摸那里。”
想狠狠她。
想講的全她的里。
“我想先去沙發(fā)上休息。”她輕著,聲音很細。
許博洲握著她的手腕用力往自己的心一壓,那一團的位很,嚇得她瞳孔瑟縮,閉逃避,可秒他說來的話,讓她全仿佛被浪罩住。
許博洲的雙手在她的上,盯著她那張事后動又紅的臉看了許久,里和嘴角都勾起了笑意。
他連哄帶騙的聲音很溫柔:“摸摸老公的雞巴,好不好?它很想你。”
“為什么?”
“啊、啊……”她的呻早已比剛剛更浪了一些。
大腦還缺乏可以思考的意識,周晚只說:“我不想。”
許博洲不想用手,他命令周晚撐著椅把起來,然后他抓住椅把手,往,嫌膝蓋上的礙事,又一手不耐煩的拽到了小上,鉆了她的裙擺里。
他嘖了一聲:“濕成這樣了。”
而這把她用來理大小事務的辦公椅,就這么臟得一塌糊涂。
“……”周晚呼一緊,她有后悔答應和許博洲戀了,這樣的他太陌生,純純就是個可惡的禽獸、大變態(tài)。
“當然,”他盯著那張漂亮又懵懵的臉:“我們確立關系后,還沒有過這件事。”
許博洲的在濕的肉里,尖得很深,刮著上的肉,又往里攪動,他的力度很重,攪了一淫靡的聲,像是熟透了的果實,里面有不完的,順著肉往他上。
他的動作太用力,椅稍稍往前一,她嚇到邊息邊求饒:“許博洲,停來,我要掉去了。”
對于一個征服和掌控極的男人來說,許博洲即便比周晚小,但在這件事上,他很難讓自己甘拜風,雖說該為她服務的分一個都不會少,但總而言,他想位的人。
聽她叫,聽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