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我了。”他的語氣忽然壓低,又笑得壞:“我好像還喜被你玩的,所以,請你以后多玩玩我。”
“……”到了他的目光,她立刻低:“變態。”
癡迷周晚到,哪怕是她罵自己,許博洲也開心。
他從沙發上站起來,推開了浴室門,將手機擱在了洗漱臺上,對準了淋浴間的方向,然后開始脫衣服。
“你要洗澡啊,那我先掛了。”周晚并沒有窺視男朋友洗澡的癖好。
“不許掛。”許博洲突然兇了一聲,真把她嚇懵了,手指僵在了屏幕上。
領衣脫了一半,結實的八塊腹肌正好袒在畫面里,他將衣卷過,胡亂扔在了地板上,手卡在仔的扣上,命令她:“看著我洗。”
“……”周晚驚住:“我不想看你洗澡,好奇怪啊。”
“奇怪什么?”許博洲笑,“看自己老公洗澡,有什么奇怪的,我全上哪一,你沒看過?你沒摸過……”
“許博洲,你閉嘴。”周晚聽不去了,紅了臉。
解開仔的扣,許博洲將褪到了腳邊,踢到了一側,全上只剩一條黑的底,他剛要繼續脫,屏幕里傳來了尖叫。
知她要掛,他又兇過去:“不許掛!看著我洗。”
周晚的手指在屏幕上顫抖,在聽到聲后,她緊閉的雙才漸漸睜開,只是許博洲這個死變態,竟然沒有關淋浴間的門,赤著站在沖洗,霧朦朧,氣蒸騰,順著他壯的軀往。
只是看了幾,她覺到開始變,捂著撲騰亂的心臟,撇開視線,大呼。可是她貌似估了自己的克制力,慢慢朝屏幕轉去,用手捂著睛,從隙里去偷看男。
作為飛行員,許博洲常年健,再加上他從小就比一般男生更在意自己的外表,穿衣優越,脫衣后更是一絕,肌、腹肌、人魚線,近乎完。忽然他拿花灑,對著面沖洗,還刻意找到了鏡。
“啊、好……”這一幕看得周晚耳發,她慌張的捂住嘴,即使掩住了自己的驚叫,“好大”兩個字差脫而。
飛行員的視力自然好,即便隔著一團團霧氣,許博洲也捕捉到了周晚害羞的表,他笑了笑,繼續清洗。
周晚搞不清楚自己是被他兇怕了,還是真被他的男勾引上了,總之他洗了多久,她的屏幕就亮了多久。
十幾分鐘后,花聲停。
許博洲走到洗手臺前,扯凈的巾,對著屏幕。
前的視突然變清晰,周晚的臉像沸騰的,但視線又忍不住想往他底瞟,直到被他逮住,將本來要圍上的巾敞開:“你想看多久就看多久,再忍忍,還有兩天就能吃到了。”
調的話鉆周晚的耳里,她紅著臉不聲。
許博洲就喜調戲她,她越害羞,他越興奮,圍上浴巾,他雙手撐到洗手臺兩側,湊到屏幕前,聲音輕輕掃過屏幕里她的臉頰:“次想不想被老公抱起來,抵在墻上?”
“……”周晚呼一滯,睫都在顫。
許博洲沒收住,反而越發過分:“然后再把你抱到浴缸里,主動坐上來吃老公,好不好?”
“許博洲……你別說了……”周晚還是適應不了這些太過火的挑逗。
她真準備掛斷時,又被許博洲叫住,不過他沒再講這些,而是認真的說:“周晚,我有預,你以后會很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