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博洲當然知她想說什么,不過他沒有引導,而是翻過替她掖好被,親了親她的額:“睡吧,明天一起去公司。”
終于等來了自己最想聽的三個字,許博洲將她摟懷里,目光蘊著火:“明天事多嗎?”
他伸向面的手臂,被她抓了一紅印。
事后是周晚先去洗的澡,來時,她看到狼藉的床和地毯,穿好衣服就逃了去,樓看到在廚房忙活的康叔,她有種掙脫了變態得救的錯覺。
“……”她沒想回答,但嚨間溢的低卻恰好成了回應:“……嗯、嗯。”
她半晌沒有說話,確切的說是害羞不敢說。
許博洲的巴磕在她的頸窩邊,胡還沒來得及刮,細細的胡渣蹭得她側臉很:“你別、別這樣蹭我……你沒刮胡……不舒服……”
“……”她真嚇瘋了,瞳孔睜大:“許博洲、不行,我不要……”
她側過,發現他真的閉睡了。
周晚在心里悶悶嘀咕,她躺平了,也閉上了,想慢慢等那些燥的緒消退,可過了好幾分鐘,不但沒冷靜來,反而一碰到他的肌膚,她的反應就更加的烈。
聞到了香味,周晚跑到了餐桌前,好久沒吃康氏堡了,她立刻
他挪開臉頰,抬起的兩手指故意在她的底交錯動了動,拉了細細的銀絲,他壞到極致的嘖了兩聲:“我剛你幾,就我一手。”
過了一兩分鐘,周晚發現他的手腳確實沒有亂動,一切都恢復平靜后,她閉上了,有一瞬間,她覺得這樣安安靜靜被他抱著睡的覺,好像還不錯。
“……”周晚的臉又漲紅了一個。
“許博洲、別、別再往里了……”周晚覺自己要被瘋了,腳趾都蜷緊了起來,她兩只手都抓住了許博洲的手臂,企圖去制止他,可他特別來勁,手指在里面動得兇,動得猛。
只過了幾分鐘,周晚便覺有一只大掌從自己后背繞過來,不由分說的往探,刺激到渾一顫。她猛地睜開,抓住了許博洲的手臂,可他的力度不小,使得她都蜷起了雙,聲音黏黏糊糊:“別……別這樣我……”
“許博洲……”周晚著戳了戳許博洲的胳膊。
許博洲看著自己疼有加的“小”,被自己還未發力的前戲折騰得夠嗆時,他又不禁用激將法逗她:“寶寶太了,真不經啊。”
什么嘛,完就不負責的壞男人。
她越是狀態,越是能煽動許博洲心的火,在她來之前,原本因為舟車勞頓而有些疲困,但只要一碰她,他渾都是力。
這一刻,她更加篤定許博洲就是一個徹徹尾的癮患者加變態。
這跟被囚禁在房間里只那件事,有什么區別。
“你那是剛幾嘛,明明……”周晚呼一滯,兩邊的臉頰都紅透了,聲音悶在被里發來,連嗆人的語氣都滴滴。
“啊……”她仰起沒忍住,喊了來。
許博洲是一個說話算話的人,第二天一早,他又壓著周晚了一次。
周晚氣息不勻,還沒有緩過來,她覺背后火的軀又往自己貼近了一,腰窩被他心磨得難受,渾像是過了電般,微微顫抖。
糾結后,周晚還是沒有抵抗得住的本能反應,她抓住了許博洲將要收回的手臂,緊張的吞咽,紅著臉,聲音是羞澀的細弱:“我、我想要……”
周晚有些迷茫:“還好,不多,怎么了?”
周晚很瘦小,隨隨便便就被許博洲牢牢圈住,他貼著她的臉頰吐氣:“寶寶舒服嗎?”
“和衛也打聲招呼說你不去公司了,”許博洲撫摸著她的臉頰,深深盯著她的睛,壞笑:“你明天一整天都是我的,我們早上起來一次,吃了午飯再一次,吃晚飯在廚房一次,散完步洗了澡再一次。”
許博洲太壞,他就是不說話,只用手中逐漸加深力度的動作,去周晚求自己。被里氤氳著氣,像是一浪從面涌向周晚,她就是對再遲鈍再無趣,但的本能反應是她控制不住的。
許博洲只笑了一聲,問她:“要不要?”
至少比一個人躺在大床上要溫許多。
“嗯?怎么了?”他沒睜。
不過一秒,許博洲卻停了動作,關了臺燈,到了一聲“晚安”。可被他挑逗到快意在里蔓延的周晚,還留在余韻里。
可床上的平靜并沒有持續太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