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這個旅行者,你還明白你現在是旅行者還是那陌生的尸呢?”
“如果意識像是魂魄獨立于肉一樣獨立于魂魄,人的魂就是一個俄羅斯套娃,我必須找到藏在最深的意識。”
黎錦秀思緒回籠。
“金三,陣破了,那個士真是個廢,你那里怎么樣了?”沈摶語氣略帶焦灼。
那陰差面容扭曲,十分可怖:“金燭!少廢話!走!”
尸上那些相對應的分為旅行者補全被第二只鬼扯得殘缺的。”
另一邊,金三很快被一個黎錦秀沒見過的陰差拉扯到了黃泉路的盡,望鄉臺。
金燭一反咬:“你們污蔑我!我從未幫過他!是他!脅迫了我!”
不知過了多久,黎錦秀又一次恢復了清醒。
“走,走快,閻王等著呢。”
他以魂魄為,每次都必須或先或后地滅殺他魂的意識,否則可能會現被被吞噬的魂魄搶奪控制的況,他從未考慮過那個意識是如何存在的。
金三:“意識附著于魂,單獨存在于肉,因而哪怕是奪舍,我們也知我們是誰,但是魂上的意識是什么樣的?它是單獨存在的嗎?它可以被剝離還是均勻地分布在三魂里?”七魄生于人魂,在這個問題上可以忽略不計。
原來他叫金燭。
“什么意思?”沈摶越聽越迷糊。
“不行,我試著合了一分,但還沒完全成功……我們現在將黎錦秀帶走嗎?”
沈摶皺起了眉:“可是,那樣的話,你還是你嗎?”
“命不該絕?”陰差冷笑了一聲,“自你十五年前結識沈摶以來,他犯的血案,樁樁件件,都有你的推波助瀾。”
金三還真把他倆當成忒修斯之船了?也不知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有這么多邪門的術法和想法。
沈摶毫不猶豫地回答:“我當然還是旅行者,我的意識存在。”
“我從未過任何害人害鬼的事!”
“我的意識主宰黎錦秀的魂需要占據多少百分比。”金三的手術刀抵在了黎錦秀靈的手腕上,開始切割,“比如說,我與黎錦秀交換這一分,會不會影響我們雙方對自己的認知?如果有影響,又能影響多少?”
“可是如果意識是或均勻或不均勻的分布于魂,那么……就需要推測適當的比例。”
他現在忽然現在金三的上,難金三那時候真的帶走了他的一分魂?該不會金三的一分魂魄也在他上吧?
這么想著,黎錦秀覺得有惡心。
“我不去!我不去!放了我!”
黎錦秀聽得發麻,他能清晰地受到自己魂魄被切割掉的覺,鈍疼……麻木……意識變得恍然……連金三和沈摶的聲音都聽不清了……
陰差又是冷笑:“這些騙人的話,便到閻王爺面前說去吧!”
黎錦秀借著金燭的睛看到了上面的文字——酆都。
沈摶問:“什么比例?”
這就是酆都。
金燭說:“你既然知我叫什么,就應當知我命不該絕!我是陽魂!我還有陽壽!你們抓錯人了!”
他不再與金燭廢話,徑直將其帶到迷魂殿,灌了一大碗迷魂湯后,最后將他帶到了一座大威嚴的城樓。
“最后,當旅行的全都被尸替換之后,那兩只鬼一同吃掉散落地上的、那原本屬于旅行者的肢,然后揚長而去。”
剛開始聽到金三說他沒成功,黎錦秀放松了些,但又聽到想將自己帶走,黎錦秀又緊張了起來。還好,沈摶拒絕了這件事,并要求金三立刻回去,金三便將黎錦秀的靈安放回他的魂中。
“不,不是你的意識存在,確切地說,是你認為你是你的意識還存在。”金三看了沈摶一,又說:“這個故事相對來說比較簡單,因為我們能明顯地分別肉和意識,但在魂上則不然。”
金三抬看他:“我不知。”
沈摶啞無言:“……我從未想過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