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比上一次更嚴(yán)重，半牙都給毀了。”

        黎錦秀連忙認(rèn)錯：“我知錯了，這不就過來了。”

        別說米欣繁了，黎錦秀都有懵：“怎么會這樣？是沒遵醫(yī)囑嗎？”

        尹萱了，繼續(xù)說：“徐盈給他治療，發(fā)現(xiàn)他那三顆牙牙都壞了，牙槽骨退縮、牙齦萎縮，牙周炎相當(dāng)嚴(yán)重，徐盈就說不對勁兒啊，之前的病歷沒有這這么嚴(yán)重，就問他牙齒是怎么崩掉的？”

        米欣繁問：“你們弟倆在說什么？”

        “念念不忘是要哪一年？”

        “在廚房，說要給你們飯。”

        米欣繁拉著黎錦秀屋，黎錦秀沒看到尹爺爺?shù)?img src="http://bdyhq.com/wzbodyimg/GEAHSH.png">影，問：“爺爺呢？”

        “你柳哥參加一個歐洲的研討會去了，彤彤跟著咱們爺爺在廚房玩。”尹萱打量著他的臉，見他頜線條更分明了，壓低了聲音：“你是瘦了。”

        “您剛剛說給小秀留的沙千層糕要一起送上來嗎？”

        “病人的家屬哭著說，他非要吃有嚼勁的肉，尤其是板筋，結(jié)果一牙都被肉住了，還她給他來，然后不知怎么地就這樣了。徐盈無話可說，只能再給他治療、再理。”

        “說什么，我也聽聽。”米欣繁興趣了。

黎錦秀的手就忍不住念叨：“瘦了，瘦了，哎，我就說，上班不要那么累，你爸媽還都得動，有什么事你躲著，讓他們?nèi)ァ！?/p>

        “那家屬是個很年輕的女孩，二十三四歲，看起來瘦瘦小小的，沒想到那么大勁兒。徐盈雖然有懷疑他們偷偷了什么不好意思說，但本著尊重病人的想法，他沒多問，只跟病人討論了之后的牙周治療。”

        “你的確是沒良心，都快一個月都沒過來。”米欣繁佯裝生氣。

        “因為病人牙槽萎縮得不算特別嚴(yán)重，徐盈就提先種牙，再連冠，同時治療牙周炎，那病人同意了，就這么了。”尹萱停頓了一，抬了抬眉，“結(jié)果沒過幾天，那個病人牙齒又崩了。”

        “好的。”

        黎錦秀掩飾地笑了笑：“那我待會兒多吃。”前段時間發(fā)生的事徐喻和尹樸聲沒跟他們說，黎錦秀也不會提。

        米欣繁想起徐醫(yī)生的臉：“上次我去你們醫(yī)院見到過的那個小徐醫(yī)生。”

        “前年。”

        “楊梅，午才送過來。”黎錦秀打開手里的禮盒，禮盒里裝得是一顆一顆分開了、擺得規(guī)規(guī)矩矩的楊梅，又大又紫。

        “有個病人吃肉總牙，他諱疾忌醫(yī)，不愿意來醫(yī)院治療，總是拖好久才會來一次，后來有一天，他突然崩了兩顆牙，血不止，這不得不來醫(yī)院看病了。當(dāng)時是牙科的徐醫(yī)生給他治療――，你認(rèn)識徐醫(yī)生，就是徐盈，和我是研究生校友那一個。”尹萱補(bǔ)充解釋了一。

        而另一邊，黎錦秀問尹萱：“柳哥和彤彤呢？”

        “可就在他們治療的時候，一個女人闖了來，啪地一

        尹萱：“我在說我們醫(yī)院里的八卦。”尹萱是醫(yī)生，所在的醫(yī)院數(shù)一數(shù)二。

        “好，分量少，待會兒就吃飯了。”

        米欣繁讓他倆在沙發(fā)上坐，吩咐阿姨送茶、心和果上來：“夏威夷果和松，錦秀吃，茶就念念不忘。”

        尹萱看著他手里那個巨大的禮盒，問：“拿了什么？這么大一盒。”

        米欣繁摸著自己的腮幫，又是難受又是好奇，她像個孩一樣追問：“然后呢？”

        這時茶都上來了，尹萱抿了茶繼續(xù)說：“徐盈暫時理了那個病人牙齦上的傷，看著牙齦的創(chuàng)有些地方難看，有些地方又比較整齊，他覺得納悶，就問那個家屬用的是什么東西，那家屬說牙線、牙簽，還有挖耳勺。”

        尹萱本來是隨胡扯，珠一轉(zhuǎn)還真讓她想起一個，：“前兩天牙科了一件事。”

        尹萱接了過去，說：“這個不能放，我讓阿姨洗了盛上來。”

        尹萱要搖了搖：“不止。”

        黎錦秀笑：“我就那么沒良心。”

        “那個病人不肯說，陪同他來的家屬就說，是牙里了太多的肉，她幫他清理的時候不小心把兩顆牙齒給扯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