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白也很氣:“世界上只有士和和尚了嗎?我是仙好吧!你是不是北方人,???保家仙都不知?”
而另一邊,靠近陽臺門的位置,被綁在單人沙發上的瓊白先一步看到了黎錦秀,她連忙喊:“黎錦秀,我在這里?!?/p>
于是,汪如意伸手敲了敲門:“……媽,黎總來了?!?/p>
黎錦秀上前半步,將她擋住,問:“您是汪屏安的媽媽?我是黎錦秀,畢瓊白的朋友,聽說有誤會,她叫我來看看。”
瓊白翻了個白:“是你兒托朋友請我過來的,你不信,你自己去翻他手機,或者去查監控,看看是不是你兒把我帶來的?!币皇晴娦∈|拜托她,她才懶得來呢。
黎錦秀皺著眉回過,說:“李阿姨,能不能先把我朋友放開?!?/p>
“她一直這樣對我。”汪如意撇了撇嘴:“在我家,她最的人是我爸和我哥,我媽罵我,她就學著我媽罵我,還老跟我媽告我的狀。而且她偷藏我房間的鑰匙,拿我的護膚品和化妝品,可我媽不信,說拿了就拿了,那么東西不值錢。”
“李阿姨?!崩桢\秀:“她不是騙,能不能讓我先去看看?!?/p>
汪屏安的媽媽李玫打量著面前這個英俊的年輕人,目光中的不悅逐漸散去,她想起來了,女兒剛剛說,黎總來了。
“你們先別吵了?!?/p>
“沒關系,你回你自己的房間吧?!崩桢\秀。
李玫態度化來,她了唇,說:“我姓李。黎總,你怎么會和那個騙是朋友?”
“什么黎總?”
“對,我也是世星的,前段時間還跟汪屏安吃過飯?!?/p>
“屏安生病了?!崩蠲嫡f。
“好吧?!崩蠲低饬恕?/p>
李玫反駁:“怎么可能!你哪里像個士先生了!?我們家也在寺廟和觀捐了供奉,人家長和大師顯神通的時候都要念訣,都用法,你什么都不用,就只幾香,然后給屏安灌你那個黑乎乎的,都不知哪里來的,放了幾天了!”
黎錦秀沒見過這種阿姨:“怎么這樣?”
她那紋得尖尖細細的眉倒豎,氣憤地說:“汪如意,你什么意思,這時候給我作上了?你嫌你哥臭還是你媽臭???”
瓊白穿著白衛衣和仔長,扎著尾,她雙手都被繩綁了起來,固定在了單人沙發,看起來簡直是弱小又可憐。
“對,能帶我去你哥房間嗎?”
“這也太沒禮貌了。”黎錦秀蹙眉。
“我說了很多次了!”
黎錦秀和樊赤云跟著汪如意上了二樓,他們后又傳來了咚咚咚的上樓聲,汪如意扶著扶手回望了一,見是阿姨,于是搶先一步說:“王阿姨,我媽說了,讓你看著樓。”
汪如意無奈地“嗯”了一聲。
對客人沒禮貌,不會好好溝通,對自己家雇主呼來喝去、陰陽怪氣,這個阿姨如果是放他們家早就被開除了。
黎錦秀和樊赤云連忙走過去。
“放了?黎總,不能放!”李玫驚恐地搖,“我兒這兩天稍微好一,結果這個女人一來就對我兒喊打喊殺,還給我兒灌了好多不知是什么東西,害得他又昏過去了,她肯定是什么江湖騙!天殺的!我要報警!我要報警把她送去!”
“媽……我沒有……”汪如意被劈蓋臉地罵得淚汪汪的,“我就是……我就是……”
汪如意:“好,跟我來?!?/p>
是銀承的總經理,之前他還和你吃了飯?!蹦翘欤趾退缍己?img src="http://bdyhq.com/wzbodyimg/3nfa1G.png">興。
瓊白不可置信地看著李玫,“我是在救你兒,你這個人怎么不識好歹!”
房門打開,一個滿臉憔悴的中年女走了來,同時還伴隨著一若有若無的、令人作嘔的腐肉氣息。
等走到汪屏安房間門,她又有些瑟縮:“我可以不去嗎?我有害怕……”
汪屏安的房間很悶,那令人作嘔的腐肉味也十分重,不過還好地板上并沒有什么臟東西,像是已經打掃過了。來后又路過一個吧臺,黎錦秀和樊赤云看到了房間中央的大床,汪屏安穿著睡衣躺在床上,臉白如紙,看起來狀態很不好。
“你是銀承的黎總?”
王阿姨一臉不興地用鼻氣,拉長了聲音:“知了,大小——”
“你兇什么兇!你什么仙了不起??!我讓你把我兒搞成這樣了嗎!?”李玫不甘示弱。
汪如意忍不住捂住鼻倒退了兩步,卻因此激怒了中年女。
她側過,讓黎錦秀和樊赤云去,汪如意則是趁她沒注意到自己,轉便跑回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