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白揮了揮手。
黎錦秀帶著人走過來,問:“瓊白小,你怎么蹲在這里?”
“小樊,你跟老板最近關系好,你跟著去游泳。”
游完泳,黎錦秀和樊赤云沖洗后換了寬松的家居服,療室理療。
瓊白尷尬地說:“我餓得胃疼。”
兩人中止了理療,發去找瓊白。
隨后他便將電梯里遇到季云馳的事跟蘭雋講了。
瓊白壓低了聲音:“我跟蹤了汪屏安,發現他帶著人和兩個女人打起來了,我覺我一個人應該攔不了,你能不能過來一趟幫幫我。”
他趴在理療床上,在柔和的音樂和理療師的輕聲細語里轉過,看著自家老板瞇著睛的側臉,說:“我理解為什么有人那么貪了。”
“不好意思,黎錦秀,我又要麻煩你了。”瓊白說。
黎錦秀:“我都這么大了,怎么會嚇著,不過,我覺得可能我也有錯。”
“你沒吃飯?”這都午四了。
“我當時只是覺得他裝大人又沒禮貌的樣好笑,沒能忍住,現在回想起來,他可能覺得我在嘲笑他。”
黎錦秀問:“發生了什么事?”
“那正好,
“我來吧。”黎錦秀。
黎錦秀笑了,開玩笑說:“樊赤云同志,可不能思想坡。”
“對了,你媽媽應該就快回來了,你沈姥姥昨天還說要去把你媽單位旁邊的那套房收拾來,好久沒住人了。”
黎錦秀來不及多想,說:“地址發給我,我上過來,你不要輕舉妄動,一定要注意安全。”
還早,還有大半個月。
瓊白蹲在一家咖啡店外,遠遠看著一輛賊拉大的黑車停在路邊,穿著休閑服的黎錦秀走了來,后面還跟著上次那個幫忙人的大個哥們。
不過還好,今天的黎錦秀也沒有自殺的傾向――這是樊赤云觀察了黎錦秀好一會兒得的結論。
理療師一男一女,都很專業,一通松筋活骨、輕重有度地來,連樊赤云這種的漢都放松得昏昏睡。他從前只在受傷復健的時候接受過醫學理療,那時候他的心完全不同,焦慮、著急,擔心自己沒辦法恢復到以前,擔心自己又變成母親的負擔。
蘭雋卻說:“你會反思是不是自己影響了他,他卻沒反省是不是自己錯了,聽說季云馳在里面半不合,什么都不開,只說讓他們找他爸來。”
掛了電話,黎錦秀就跟沈竹實溝通了沈蓓回來的事,他列了必需品和常用品的清單,準備取了鑰匙后去再收拾那套房,又通知楊之夏敲定了他去接沈蓓的行程。
這套房的泳池在二樓,因為面積限制,不算太大,但想淹死一個人還是綽綽有余,黎錦秀曾經自殺過,葉帆和樊赤云他們不敢掉以輕心。
“別顧著自己游啊,安全員。”葉帆隱晦地提醒了一句。
兩人正有一句沒一句地漫天扯著,黎錦秀放在不遠的電話響了,他接了起來,發現是瓊白。
汪屏安好了?
樊赤云:“明白。”
瓊白說:“汪屏安就是了那里,我聽到店長叫他老板。”她本來想在里面隨便買東西吃,可是菜單上的價格嚇了她一,所以她又來了。
蘭雋:“說在走訪群眾,還在村里。”
“這里!”
“也行。”
“他爸不可能去。”昨晚上都沒去,后面就更不會去了。
黎錦秀忙活完沈蓓這件事,就想去游泳活動活動筋骨。外邊兒守著的葉帆聽到他讓阿姨準備泳池和療室,連忙推了一把樊赤云。
黎錦秀問:“還行嗎?能走么?我先帶你吃東西……”他稍微看了看周圍,看到了那家叫Fortunate的咖啡館,“就那家吧。”
蘭雋帶著笑意:“能有什么麻煩?錯事的又不是你,只是你姥爺不放心,讓我問問你,沒嚇著吧?”
這些東西享受起來是真舒服啊。
樊赤云:“好。”
瓊白:“我跟了汪屏安一天,沒來及吃午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