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佳寧那時候恨透了他就這么把自己丟,家里只有她一個人,她真的很害怕,她打開了家里所有的燈,
可惜這一行競爭太大,年輕、漂亮又豁得去的“僧”多,有錢又愿意給來的“粥”少,兜兜轉轉,最后黃佳寧還是選擇了保底的汪屏安,起碼汪屏安愿意給錢,人年輕,長得也不太丑。
黎錦秀想了想,自己的確不因該把樊赤云牽扯來,于是說:“那你去等我。”
后來,汪屏安給黃佳寧租了一套月租一萬的房,每個月兩三萬的零花錢,就這么把她養了起來。黃佳寧每天的生活就是陪吃、陪睡、陪玩,專業上的知識早忘了,日常最會是怎么發牌,怎么開酒,怎么哄得汪屏安多給一些零花錢,還有研究純豐穿搭、減白和整容變。
黎錦秀問他:“你怕嗎?”
然而這份相互妥協、各取所需的長期包養卻變成了汪屏安在不少狐朋狗友面前明里暗里炫耀的“長”,就像他們是真似的,黃佳寧有時候也覺得可笑。
至于汪屏安的家庭,她早就在最開始的時候就了解過了,也并不奢望他為自己離婚。
然而就在那天以后,黃佳寧開始噩夢。
“謝謝。”黎錦秀。
“你這么激動什么!?大姨媽來了!?”汪屏安沒好氣地“嘖”了一聲,“那我先走了。”
瓊白又一次近:“你不明白嗎?每一次,汪屏安啃肉,其實都是在啃她。”
兩人三言兩語交完畢,瓊白直白的話語已經擊潰了姚淳邇與汪屏安的心理防線,而另一邊的黃佳寧本來就怕得要命,聽著瓊白的話,她突然沖過來抓住了瓊白的手臂。
對黃佳寧他們來說,風險太大,不如找好家,如果家質量不行,那不如先穩住現在的飯碗。
樊赤云見他誤會了,說:“我沒事,你不走,我也不走。”
那天,汪屏安打開冰柜,疑惑地問她:“家里的冰塊都怎么都沒了,是不是你又忘了凍了?”
一個被凍死的年輕女人現在她的夢中,不斷地告訴她,她好冷、她好痛,黃佳寧夜夜不得安眠,人也開始恍惚了起來,甚至,有一天她從夢中驚醒,發現自己躺在墊滿了冰塊的浴缸里。
“那倒不是。”樊赤云解釋,“我媽說,這種事知得越多,牽扯越深,容易影響自己,不語怪力亂神,只要沒看見或者不相信就不存在。”他能聽懂他們在說什么容,卻沒那么相信。
她圈里的小妹們、小男閨蜜們都這樣認為,別扯那些什么真不真,網上開個小號騙騙別人給費可以,現實中千萬別把自己給騙了。拿到手里的利益才是真的,結不結婚又有什么意義。
瓊白神凝重的看著她,問:“你上發生了什么事?”
汪屏安手闊綽,對她好,經常包她去玩,很快他們就確立了長期的關系。
黃佳寧尖叫了一聲,第一次在汪屏安面前緒崩潰:“被我用了!都被我用了!”
世無法超生的厲鬼,這就是你想要看的嗎?”
黃佳寧是汪屏安在外面的眾多個小三之一,他們在夜場認識,那時候,黃佳寧還是一個外圍兼職的大三學生。
樊赤云俯,靠近了黎錦秀的耳朵,低聲說:“這事太邪門,老板,我們要不還是先走?”
因此,黃佳寧從來不會提那些讓汪屏安覺得煞風景的事,她乖巧、順從、知分寸又懂趣,是在汪屏安邊呆著最長的那個。
“鬼……張……她一直纏著我……”
黃佳寧第一次見到姚淳邇的時候,本對她沒什么印象。他們只是在某個聚會打了個照面,就連汪屏安都想不起來姚淳邇是他什么時候的同學。
姚淳邇目瞪呆,半個字還未吐來,一旁的汪屏安臉上血全無、幾作嘔:“畢小!你在說什么!”
“……你、你說什么!”
當然黃佳寧也考慮甚至嘗試過找更好的金主。
黃佳寧本以為日會一直這樣過去,哪天汪屏安對她徹底沒興趣或者她不想再了,她就帶著攢好的小金庫回老家,開個容院、甲店或者商務KTV,再找個人結婚,可是沒想到姚淳邇和張現了。
姚淳邇大駭。
金主個個兒都得很,比你分得清家里的和外面的。
他帶著一肚氣去了另一個小三那里,將黃佳寧一個人留在家里。
“畢小,求你救救我吧!對不起!對不起!我可沒有害過她啊!請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