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謝就謝瓊白小吧,她才是發現張可能還在受苦的人。”
姚淳邇想起瓊白所說養厲鬼的事,難免有些痛恨自己:“如果那件事是真的,那豈不是我害了……”
她害得張死后也不安寧。
“姚小,你應該是被利用了,而且現在還不晚。”
姚淳邇了:“黎總,你說得對,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以后無論汪屏安要報警抓我還是告我,我都接受。”
黎錦秀看著她略顯憔悴和滄桑的雙,不由得說:“姚小,你和張的真好。”
“嗯。”
姚淳邇回憶過去,唇角帶上了一絲笑容,“我和她是國后才認識的朋友。我們坐同一班飛機,那時候我忘了換現金,又丟了唯一一張可以取現的銀行卡,在機場急得不行,是她二話不說換了錢給我。我們加了微信,很巧又發現我們都在波士頓,我念國際關系,她讀法學,后來,我們倆就漸漸熟悉了起來,成為了最好的朋友。”
“我們一起租房,飯很好吃,很會照顧人,我們喜的明星、歌手和電視劇都一樣,對很多事的看法也差不多,在一起的時候有聊不完的八卦,每次聊天聊到嗓啞了都停不來。”
“有時候,我覺她就像是我遲來的親妹一樣,只要和她在一起,我就很放松。”
“后來,大二的時候,她和汪屏安交往了。汪屏安剛和她在一起的時候花了很多錢和心思,什么無人機過生日、跑車示、私人游艇驚喜,他都玩了個遍,他還經常送各種品牌包包、級珠寶,對百依百順,活脫脫的女朋友,那時候我和我們其他幾個朋友都覺得汪屏安慘了她。”
“但是他們沒好幾個月,就發現汪屏安跟別的女生曖昧的聊天信息,而且不止一個。他們開始吵架,提分手,汪屏安認錯挽留,分分合合了好幾次都沒斷掉。從那時候起,我就不太喜汪屏安了,也很少參加汪屏安在的聚會或者活動,因為我擔心我會當場罵他,讓不了臺。”
“所以,他們事的那一次,我沒有去。”
姚淳邇自責地說:“如果那時候我去了,或許就不會事了。”
“我聽那支小隊里人說,和汪屏安之所以會跟他們走散,是因為他們吵了一架,賭氣到一邊去冷靜,小隊休息好了離開的時候汪屏安卻忘了叫上。后來,領隊發現不見了,汪屏安才回去找她,結果暴風雪突然來了。”
黎錦秀蹙眉:“汪屏安沒有提起過這件事。”
姚淳邇嘲諷地笑:“他怎么可能主動提?黎總,你還沒明白嗎?他就是個沒種的懦夫,說不定他還會怪害他事。這種人,我真的不明白為什么瓊白小要救他。”
“瓊白小有自己的行事原則,她對事不對人,而且,她現在最想要幫的人不是汪屏安,而是張。”
黎錦秀說:“我問過瓊白小,如果沒有我,她會攢錢來國找張嗎?她說她會,她已經知了這件事,就不會坐視不,因為還有人在等張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