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碰我!”
“……混!”
黎錦秀忽然想起,其實尹莘也是這樣勢而不容置喙,只不過他會用甜言蜜語掩飾自己的目的,用溫好意哄騙無知的人,直到黎錦秀合他心意的選擇。
伊青紋絲不動,只說:“韋固也不肯與他未來的妻成婚,還找人刺傷了他的妻,但最后他娶的依舊是那個命中注定會成為他妻的人。”
黎錦秀燒才退來,又洗了個暴汗的澡,又累又困,多說一句話的力氣都沒有,伊青四平八穩地抱著他,拂袖帶走他濕發上的分。
“呃嗯……”黎錦秀咬著他的牙齒,尖頃刻間抵在他的指節上:“唔嗯……哥哥……”
“你已經答應我了。”伊青重復了一遍,“等紅線系上,我們就成婚。”
好冷……
原來黎錦秀偷偷罵狗官真的是在罵他。
或是在黎錦秀的腰窩反復摩挲,或者撫摸著他的腳心,將他整個腳掌握住搓,不止如此,伊青還會在黎錦秀的乳尖打轉,摩緊閉著的乳孔,握住黎錦秀噠噠的前端清洗,將它喚醒至半,還有他心的兩個,無一例外都被伊青那雙冰冷的手細細地搓、碾磨。
最后,黎錦秀奄奄一息地被伊青裹在浴袍里,就像剛剛上岸的瀕死人魚。
黎錦秀掙扎過、反抗過甚至打罵過伊青,但曾經的尹莘他尚且不敵,更別提伊青了。
伊青手指勾了一,向里住黎錦秀的尖。
伊青以為他不舒服,俯去瞧。
伊青并沒有說謊,他只是想要給黎錦秀洗澡,只是他的洗法太過細致,與調無異。
黎錦秀喜被親,喜漂亮的人,他卻沒有五官。
人與非人的差距只能用懸殊來形容。
汗濕的睡衣和被輕巧地剝落,黎錦秀被伊青抱起,僵了一動不敢動,赤的膚與伊青的衣袍和玉佩緊貼著,一陣又一陣地起著雞疙瘩。
他怎么可能接受自己把自己稀里糊涂地賣了!
凡沾不濕伊青的衣袍,黎錦秀濕漉漉的手指并沒有在伊青上留什么痕跡,伊青的緒也沒有因為他的指責有什么波動。
伊青平靜地說:“那些都不重要,黎錦秀,你只需要接受我,等紅線系上……”
“冤家宜解不宜結。”伊青回應。
“黎錦秀,我非人非鬼、非妖非獸、非花非樹,我理解你要的尊重,但不到。”
黎錦秀抓著伊青的手勉地站了起來,想要從他的禁錮里逃去,伊青卻握住他的腰,讓他重新坐了浴缸里,花四濺。黎錦秀本來病就還沒好,這么一拉一扯更是暈花,最后只能脫力地靠在伊青懷里息。
凌晨三,睡夢中的黎錦秀突然輕輕地哼了一聲:“唔嗯……”
“喜嗎?”伊青低聲問。
“親親我……”
“什么?”黎錦秀聽不明白他在說什么。
伊青輕笑了一聲。
你的要求尊重你。”
黎錦秀顧不得擋住自己赤的,著急地說:“我當時以為你要其他東西,比如我的命格、我的運氣……你這是誤導!這種合同在法律上無效!”
黎錦秀推開他的手,“我才不會和你……成婚!”
黎錦秀氣得嘴唇顫抖:“……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
伊青便伸手指,卡他的唇間。
伊青撫摸著他突起的背脊和明顯清瘦了的腰,手指漸漸,“洗好了就去休息。”
黎錦秀打架,扛不住沉沉的睡意,卻不忘在睡過去前再罵他一句:“……,狗官。”
“就像現在,你必須換衣服,我就會為你換衣服。”
被放不知什么放滿了的狹小浴缸里時,黎錦秀用力地抓住了伊青的衣襟,漲紅了的臉上帶著明顯的慍怒。
“黎錦秀,這是早晚的事,你答應與否我都會跟著你。”伊青把話挑明,將澆在黎錦秀的肩膀上,“有婚書在,只是方便我在外面碰你。”
“哥……別……嗯……不要……”
伊青沒再解釋,只又單手掬起一捧,澆在黎錦秀的肩。他的手指染上了的溫度,變得不那么冷了,可挨著黎錦秀的膚時,黎錦秀還是覺得難以接受。
黎錦秀渾一顫,不敢再動。
黎錦秀輕著他冰冷的指節,嘴角溢來不及吞咽的涎:“喜……哥哥……”
“你聽話。”
只見黎錦秀緊緊閉著睛,睫輕顫,額間沁細汗,紅的唇被咬住,一齒白。伊青不需要掀開被就能看到他藏在被的動作,黎錦秀的雙絞在一起,不住地腰,讓自己的摩在前的被上。
伊青清楚,黎錦秀在尹莘去世后就沒動過念,他上一次夢,還是在外城被伊青摸了魂后。
“什么破紅線!”
“……我討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