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青僵了一,隨后將手指恢復原樣,一一地從黎錦秀兩個緊致的里了去。黎錦秀收攏雙,滿是的肉緊縮,纏著他的手指,像是在挽留他。但伊青知,他正在挽留的,不是伊青。
無論是像這樣用手指他的腔,還是深給他交,或者不斷地花、反復地,每一次都要得他崩潰地哭來,尹莘才會興奮。
尹莘一邊抱著他親他,一邊歉說:“哥哥光是看著小貓就能,所以總是忘了去。”
“輕一,你會疼。”伊青著他的上顎,反復撫摸。
黎錦秀重重地咬了伊青一,伊青卻一都不覺得疼,又往他的腔里增加了一手指。
伊青不帶波動的聲音將黎錦秀從回憶里喚醒,他努力聚焦在伊青面前的那張詭異的白布上,卻什么都看不到。從前他再狼狽,也還能看到尹莘滿是念的睛和耐不住興奮的神,可是伊青什么反饋都沒有。
“——唔嗯……”
“舒服嗎?你的一直在顫抖,了好多,上面和面都在我。”
突然,黎錦秀的嘴唇間現細長而柔的肉,它靈活地舐那滿是的鈴,然后逐漸鉆了脆弱的里。
尹莘的官不均衡,他的視力和聽力很好,嗅覺其次,覺和味覺卻要差很多,或許是因為他小時候生了太多的病。因為這一,黎錦秀對他總是帶著心疼,常常也由著他,以至于有一次他被尹莘著了一天一夜的,整個人到快脫,肉得的,三天都完全無法并攏雙。
黎錦秀起了自己被伊青的一只手牢牢握住腰,被手指的嘴里發(fā)破碎的泣聲。
他已經完全無法保留清醒的意志了,甚至沒有發(fā)現自己前端被肉堵住的里溢了淅淅瀝瀝的白濁。
“睡吧,黎錦秀。”
黎錦秀也曾經埋怨過哥哥喜看他丑。
伊青順勢將手指得更深,他撫摸了黎錦秀每一顆牙齒,摩著黎錦秀的上顎,甚至因為手指太長輕而易舉地抵在最深。黎錦秀被摸得幾乎呼不過來,他無法閉合嘴巴,也不能將伊青的手指推去,只紅著眶嗚嗚地息著,唇角溢透明的涎。
黎錦秀渾顫抖,花溢,原本疲的在伊青的掌心唇間又一次起。
他收回多余的手臂,輕撫著黎錦秀過后放松來的。
“呃啊——”
伊青的動作有時候會有一重,黎錦秀蜷縮著顫抖,帶著淚對他說:“疼……”
他的語氣與平時夸黎錦秀聰明的話語別無二致,黎錦秀又羞又氣:“別這么說……唔……”
!”
“嗚……嗯嗚……”
黎錦秀唇微微張開,喃喃地喊:“哥哥……”
伊青的三雙手輕而易舉地住了凡人的,他撫摸著黎錦秀花的那只手也開始變化,從指尖開始變得柔,就像是海洋生的手,扭動著摩起來的花和花,同時又鉆了積蓄已久的花里。不止如此,還有一手指開了沾滿淫的后,直接抵在后的上,像是系上繩結一樣,緊密地將它碾磨。
如果說,尹莘在人類的極限上給了他快樂,那么伊青就是在超越人類能夠給與的極限。黎錦秀從未受過這樣奇異的快,就像是他在被不同的生或者東西玩,全上都被控制在了伊青的懷里。
不知何時,又有一雙手靠近了黎錦秀的臉龐,黎錦秀垂眸,迷蒙地看到摩挲在自己嘴角的手指。他習以為常地分開唇,將伊青泛著青、異于常人的指尖住,用牙齒輕磨,然后用尖一遍遍地描摹,直到伊青的手指被得濡濕。
“唔嗯……不……”黎錦秀的劇烈掙扎了起來。
他的手指分開緊閉著的花唇,撩撥著里面的花,酥酥麻麻地從他手指蔓延開,黎錦秀半是僵便是發(fā)地倒在四條手臂之間,不住地輕。
伊青握住了他的,將他的雙分開,然后用空閑的那只手撫上了濕淋淋的肉。
隨后,第四只手臂現。
伊青:“你很很,黎錦秀,你的也很多。”
而后,伊青便會小心地放輕力,輕柔地撥探的花和起來的花,那只著黎錦秀的手也會前后移動,自發(fā)地吞吐重新起來的。快細細密密地涌上來,黎錦秀忘記了自己因為伊青展現來的非人特質而產生的恐懼,他主動地起腰,像是在伊青手里的那張嘴,又像是在伊青的另一只手上磨。
“黎錦秀,你讓我摸,我就會將你里里外外都摸個透。”
“我說過,我不是柳惠。”
伊青松開手,端詳他迷離的神,暫時放過了他的腔和。
尹莘也喜這樣對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