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小貓長大了，上往哥哥心里刀了。”

        尹莘的神變得有些迷離，他兩指勾住黎錦秀濕的花，細而長的中指淺淺地微微收攏的，另一手卻緊緊地握住黎錦秀的手，迫他拿著刀往尹莘的心上痛。

        尹莘一邊吻他的乳尖，一邊脫掉他的，“你剛剛說的話，讓哥哥多疼，你知不知？”

        “好啊，哥哥讓小貓更一。”

        黎錦秀想要躲開：“我沒有……對不起……”

        聞言，尹莘蒼白的臉上勾起陰郁的笑。

        剛剛黎錦秀抗拒得厲害，沒能讓他將匕首太深，而尹莘天生對痛覺遲鈍，從小病痛纏，又時常動手術，對于這樣一個刀他本沒什么覺，只是麻木，比不上他心里的痛。

        “寶貝……”

        “找你。”

        掙扎間，黎錦秀看到刀尖已經沒了尹莘的膚，淚如雨，尹莘的行為沒有讓他覺得害怕，而是讓他覺得很難過，非常非常地難過，“求求你……不要這樣……我害怕……哥哥……”

        黎錦秀聲音沙啞。

        尹莘有些用力，疼痛和酥麻的覺讓黎錦秀破碎地泣了一聲：“疼……”

        “哥，你需要包扎……哥哥……唔……別……”

        “好。”

        他對黎錦秀說話，語氣帶著難以察覺的哀傷：“黎錦秀，你看到了，哪怕你真的往心刀，我都不會放手，只要我還有一氣……不，哪怕是我死了……”

        “你了，好多，小貓……我的小貓……把哥哥的手都濕了……哥哥說得沒錯，傷害哥哥能讓小貓……”

        “你也知疼？”

        黎錦秀看著鮮血涌，魂靈仿佛脫了竅，和人被一刀劈開地分離了，他覺不到上的快，只察覺到一種劈天蓋地的冷意。

        黎錦秀大驚失：“哥！”

        “我錯了……我錯了……哥哥不要……求求你……”

        尹莘的手指落在黎錦秀的雙之間，摸到了一手的，他垂著簾輕笑：“都濕成這樣了？小貓，找到了新的樂趣么？”

        尹莘看他哭得可憐，終究是心了。

        “讓哥哥摸摸，面濕了沒有？”

        “……想。”

        “哥！”

        尹莘像從前一樣哄著黎錦秀，“哥哥沒事……”

        黎錦秀本就沒有聽尹莘在說什么，他六神無主地著那個不算小的傷，帶著淚對尹莘說：“哥，求你了，先包扎好嗎？我求求你了……”

        他無時不刻不在想著尹莘。

        “嗎？寶貝。”

嗎？”

        尹莘的膛浸染了大片血紅，神卻變得肅穆而靜寂，像是在參加葬禮一般。

        “現在，回答哥哥最開始的問題，分開這么多天，小貓想哥哥了嗎？”

        刀尖劃破尹莘心的膚時候，尹莘也住了黎錦秀的花，中指嵌黎錦秀的花里又勾起，指尖碾過黎錦秀的，瞬間肉絞緊，一溫的花涌而。

        尹莘終于松開了手。

        沾了鮮血的匕首落在地上，兩人都沒有空去他，黎錦秀慌張地去檢查尹莘前的傷，而尹莘紋絲不動，將他圈禁在自己和門板之間，手指依舊有條不紊地在黎錦秀的花里。

        忽然，尹莘將什么東西了黎錦秀的手里，黎錦秀定睛一看，那一把的大士革刀，開刃的刀鋒閃著寒涼的光。

        尹莘一手掐著他的腰將他住，另一只手準地握住了黎錦秀起的：“傷害哥哥讓小貓覺得很是不是？都了。”

        黎錦秀死命地想要擺脫尹莘的桎梏，尹莘卻用力地抓住他的手，壓著匕首向，像是覺不到疼一般，臉上還帶著明顯娛的神。

        不過的確嚇壞了黎錦秀。

        黎錦秀夾住雙間亂動的手，試圖哄他，“等包扎好了，小貓給你，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理好傷后，黎錦秀抱著他，還在默默地哭泣。

        黎錦秀聽他這么說，心里更加難受：“沒有……”他不想傷害尹莘，他真的不想。

        尹莘撫摸著他顫抖的肩背，低聲說：“寶貝，不要哭了。”

        “我鬼都會從地獄里爬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