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尹莘無法接受其他人，無論是上還是望上，但伊青的現和他們之間的越線打破了他對自己的認知。

        原來他可以心里著一個，又和另一個上床。

        他和季聽那種人也沒什么區別。

        “如果你能接受他們呢？”伊青忍著緒，問這個問題。

        黎錦秀慘然地笑了一：“我心里可能會好受一，原來我也只是個庸俗、卑劣、耽于望的凡人。”

        “別騙自己。”伊青的手指輕搭在黎錦秀光的頜線，將他低垂的抬起，“你不是，我知。”

        沒有誰比伊青更了解黎錦秀。

        “黎錦秀，是我的錯，我不該現。”但是那時候他不能睜睜看著黎錦秀死去，帶著怨恨與后悔陷輪回中。

        黎錦秀推開他的手：“不用說了。”

        如果他還能和別人發生關系會讓他自暴自棄接受自己本來就不是專一的人這件事，不能接受也說明不了什么，他已經和伊青了上床，已經成為了季聽那樣的人，事已成定局。

        “我說過，你不需想那么多，你可以將我當作死。”

        伊青真的不知自己該怎么辦，對他來說，黎錦秀從來都是世界上最大的那個謎團，他不明白黎錦秀的想法，又怕他胡思亂想、作繭自縛。

        “你不是死，伊青。”黎錦秀微微蹙眉，無奈地說：“你有自己的意識，應該也有，你不該被我這樣的人傷害。”

        “你從來沒有傷害我，反而是我在纏著你。”

        黎錦秀這樣好的人，怎么會傷害他呢？伊青很清楚，“黎錦秀，我寧愿你恨我，也不愿你自我折磨。”

        黎錦秀自嘲地笑了一：“我恨你什么。”

        剛開始被伊青撫摸的時候是被迫，但后面和伊青發生更親密的關系都是他默許的行為，否則，即便他再不能反抗，他也會像今天晚上接的那兩個人時那樣抗拒到痛苦。

        但實際況是，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他都沒有一丁痛楚，甚至還因為質量的而心變好。

        如伊青所說，他看了伊青的就會喜，如伊青所說，伊青能讓他很舒服。

        這一切都沒有錯。

        可是……為什么只能是伊青呢？

        黎錦秀已經想清楚了答案。

        因為，伊青很像尹莘。

        他們分明有很多不同――伊青遮蔽了自己的面容，伊青的明顯比尹莘、形也寬一些，伊青說話的聲音比尹莘更為低沉，伊青的談吐行事比起尹莘來也更加直接、勢……任誰看，都不會將兩人錯。

        可很多時候，黎錦秀都會忍不住因為他想起而尹莘。

        或者，更直接地說，黎錦秀沒有將與尹莘長得有一相似的尤諾當作替，卻在不知不覺間將伊青當作了替。

        伊青不是人類，他可以不計較這件事，但不代表這件事不存在。

        在這一上，即便再怎么大方地承認自己的卑劣，黎錦秀都無法自我欺騙、無法自暴自棄。

        “是我對你不公平，我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