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腳印走來的，我也要為集團和集團里那么多人考慮，您說是不是？”

        “坦白地說，您要的這數量實在多了，咱們又是初次合作，別說董事會能不能通過，我都覺得有些超乎預計了。”黎錦秀伸三指，在桌面上輕輕地敲了敲，“這樣，我也跟您交個底兒，減少這么多。”

        三成。

        這是黎錦秀據北冥游空現在的全息設備生產計劃和驗服反饋況定的數量。

        衛劼不太愿。

        他們現在新游戲的全息驗服反饋很好，所以希望能趁早鋪開市場、得籌，互聯網時代的競品日新月異，萬一被其他游戲公司搶跑對北冥游空來說就是大不利。

        黎錦秀輕笑：“衛總，就這個數量我還得去跟董事會談談。”

        “兄弟，我也不想讓你為難。”衛劼先退了一步，“暫時這么定，我這邊再看看有沒有更好的辦法。”

        次日中午，衛劼一個電話將剛準備登機回京的黎錦秀攔了來。

        “黎總，我這兒又有個提議！”

        北冥游空的解決方案很簡單。

        為了避免件供應方面現問題，他們早早收購了一個虛擬設備工廠，這個工廠除了供應北冥游空的虛擬設備之外，最近還接到了不少國外小型游戲公司的代工單，這樣即便他們自己的虛擬現實游戲銷量不好，也可以保證設備生產方面的持續。

        可這對銀承來說并沒有解決心的問題——銀承考慮的是北冥游空的抗風險能力、支付能力以及訂單的可持續，那些小公司的訂單是否穩定還未可知。

        黎錦秀不動聲地應：“您將的需求和資料發過來，我回去再好好研究一。”

        衛劼：“好！對了，黎總，我再送您幾臺我們的設備和游戲吧，正好那些來代工客的游戲我也給您捎上，您玩玩看。”

        黎錦秀也是年輕人，說不定玩著玩著就對他們的產品和他們公司有信心了。

        一天后，衛劼送來的虛擬設備和游戲就到了，不過黎錦秀并沒有時間驗，他的日程表里滿是其他項目，空余時間又忙著再給伊青幾套的冠冕。

        好好鞍，衣服都那么漂亮了，沒有套的首服怎么行。

        周六午，黎錦秀難得空閑，正沉迷于給好的冠、長冠、鵲尾冠上不同的金珰、寶飾或者垂纓，突然就接到了楊之夏的電話。

        “老板，北游之前早年賣給新漓鳴琴的那個游戲事了，他們最新的全息設備導致數百人陷昏迷，已經上了國外的新聞，國應該很快也會發酵。”

        黎錦秀放手中紅的垂瓔，問：“鳴琴的全息設備是不是北游代工？”

        楊之夏：“是的，您之前說北游的事再推兩天還真是推對了。”

        黎錦秀是想讓衛劼全額預付，沒想到北游代工的全息設備先了問題，這整個項目都得先擱置。

        “望云首府那邊有幾臺北游送過來的設備，你們再在市面上收購幾臺北游及其代工的驗服機，一起送到實驗室一檢測，看看是北游的問題還是鳴琴自己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