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要嗎?”
黎錦秀愣住了:“什么意思……你明明有靈魂和意識,為什么總是說自己是死?”
“輸和輸?復制和粘貼?”黎錦秀忍不住說。
伊青脫掉他的衣,雙手連在他的前間,將本就開始動的挑逗得泛起了薄紅,前端也直愣愣地立了起來。被握住前端動作的時候,黎錦秀睜開眸,輕聲,視線里,覆面的神官微微垂著,由他親手釘上的長冠垂纓輕微地搖晃,就像是應和著伊青手上的動作。
黎錦秀被他說得面紅耳赤、微微發,他又一次閉上了睛,但這一次卻是認命一般說:“吧,別說了。”
“又忘了我很了。”
“明明就很喜。”伊青將抹在黎錦秀的上,來回動地動,“你的陰又變了,還在動,想要釋放了,是嗎?”
黎錦秀被他直白又誠懇的問題打得暈轉向,磕磕巴巴地說:“……你、你……怎么又來了……”
雖然不太了解伊青的況,但黎錦秀清楚,能在地府里擔任一司之長,還能完全掌控外城那樣的地方,伊青的能力應該是他一個凡人無法估量的程度。原本,黎錦秀以為,伊青和其他怪一樣,是本神像自行或者受神佛撥開竅成,他現在擁有的一切知識、修為和能力是在修行的漫長歲月中習得,可現在伊青卻說,這些東西都是早早地刻在了他的上。
“唔嗯……”
伊青輕笑:“差不多。”
想到汪屏安痛苦的模樣,黎錦秀慢慢地放松了牙關,而伊青趁機又用手指劃黎錦秀的上顎和深,黎錦秀忍不住緊抓住伊青的手,想要推開他,“……我……嗯唔……別……”
黎錦秀緊緊地皺著眉,百思不得其解。
黎錦秀急促地呼,試圖平息如涌一般的快。只是伊青的一只手而已,只是玩了一會兒而已,他就忍不住要了,黎錦秀覺得有羞辱,又覺得有生氣。
“我好想你,黎錦秀。”
“……啊……唔嗯……讓你別說話……”
“雕刻你的工匠真的是人嗎?”黎錦秀問。
“而我之所以只是死,是因為我不會像其他生靈一樣,從日常經歷或者歲月變遷中獲得心智的成長,或者說,魂靈的錘煉。我擁有的知識、法術或者說能力,都是由工匠一筆一劃地雕刻在了我的軀上,比起教授和學習,更像……”
“難你剛剛說的想我,是在騙我嗎?”
他這么到底拜誰所賜?
伊青靈活的指尖在他的鈴,像是將那里當成了另一張小開拓,又酸又麻,黎錦秀有受不了,抓著他的胳膊,輕聲呻著說:“啊……別、別這樣……啊……”
伊青:“當然,只有人才會雕人形的神像。”他不愿意黎錦秀在糾纏這個問題,轉而問:“可以繼續了嗎?”
伊青加快了速度,又伸一只手,指指尖落在黎錦秀方和花之間那一窄小的空,黎錦秀只覺得那里又酸又澀,花深也泛起了空虛,前端猛烈地了,快沖擊而
伊青的兩手指在他濕的腔里或輕或重的、攪,“牙齒不想要了?你見過汪屏安的異狀,應該知,那很痛苦。”
黎錦秀緊閉著睛,沒有回答。
伊青解釋:“我說過,我非人非鬼、非妖非獸、非花非樹,甚至,與其他的鬽也不同。我并沒有完整的魂魄,只是擁有自我意識。”
“舒服嗎?”
“……沒有。”
伊青:“這可是你親說的,不許再跟我鬧別扭了。”
“可是我并不是以講理為目的制作來的。”伊青心平氣和地陳述,“我只是一尊被創作者遺忘的神像,你永遠無法跟一件死講理。”
黎錦秀怒氣沖沖地問:“你能不能講理!?為什么總是這樣……每一次都這樣!”每次吵架或者冷戰就他,得他在床上丑態百,得他反復承認他,得他心俱疲才肯停歇。
為什么連法術都能刻上去。
“好了。”
擔心他緒太激烈傷了自己,伊青將手指了來。
正說著,他的小腹繃緊,被不斷著的鈴溢了一波清夜,將伊青冰冷的指尖徹底打濕。
伊青垂首,聲音溫柔,帶著蠱惑的味,“我想要擁抱你、撫摸你、你,我想要和你交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