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給自己拿了罐汁，又拎一罐綠茶遞給柳生綿，她揚揚巴，“餐桌旁邊的酒柜上有杯，你幫我拿一個。”說罷她關上冰箱，從制冰機里鏟幾塊冰，辛然看著柳生綿的背影，“你要冰嗎？”

        辛然覺心有簇細小的火苗燃了起來，她了唇，在心中思索，該不該告訴柳生綿――她發作的其中一個誘因，似乎是對柳生綿的望。

        柳生綿站起，“我去趟廁所。”

        何況此時此刻辛然并未發作，她們在清醒狀態接吻，算什么？以后又該以怎樣的方式相？

        但自從柳生綿開始幫她起，起碼現過兩次，是因為她看著柳生綿，對柳生綿燃起了渴求和望，從而變得灼和難耐，想要跟她糾纏更多更久。

        柳生綿的動作一瞬間像是定住了，她側眸，目光落在辛然臉上，見她不是開玩笑，微微蹙了蹙眉，沒說話。

        她在這種幽然的靜謐中后悔自己的沖動。

        可她能拒絕辛然嗎？

        柳生綿先以專注目光吻過她，而后才緩緩垂頸，以唇去吻她。

        但不是現在。

地方微微凹，像個小盆地，很有設計。

        “不愿意？”大小神如常地問她。

        柳生綿很快來，指尖還滴著，客廳鋪了地毯，她沒向前走，“浴室沒巾。”

        柳生綿這才邁步過來，接過衛生紙不緊不慢地手，“你的發作有沒有什么誘因？”

        柳生綿左手撐在沙發上，微微前傾靠近辛然，右手涼津津的指尖攀上她巴，她拇指輕輕摩挲著辛然的唇，視線一寸寸自大小顫抖的瞳孔游弋至被指腹壓的唇。

        柳生綿剛想說不要，又想起早上的夢來，抿了抿唇，“要。”

        柳生綿視線鎖在辛然薄的唇上，她當然愿意，每每貼近辛然時她都要花十二分力氣壓抑自己心想要吻她的沖動，她當然愿意跟她接吻。

        一時間沒人說話，辛然說是擔心自己發作，實際上她本不確定今晚是不是會發作，什么時候發作。

        她看著柳生綿將紙扔旁邊的垃圾桶，淺淺呼氣，      “柳生綿。”

        她們在沙發上坐，辛然抿一手中的汁，本就是冰鎮的果汁還加了冰，涼意激得她皺了皺眉，柳生綿倒是神如常地慢悠悠啜飲。

        辛然拉開冰箱，側看柳生綿，“喝什么，有汁橙汁可樂，還有綠茶。”

        她此前也有多次發作的況，不過更多時候望就像平地起樓，旱地蔥地現在，沒有任何預兆。

        吻對她和辛然的義不同，她在先前就看來了，對于辛然來說跟恐怕是可以分割的，吻也并無特殊義，對她卻不是。

        白瓷般的指似乎每都散著瑩的光澤，指節被淺淺的粉過渡，此時沾著珠，又被她細心用衛生紙一拭去。

        偌大的空間采用了極簡風的裝修風格，除了必要的家之外沒有任何裝，一絲人氣都沒有，像個冷冰冰的模型。

        辛然卻抿著唇，半晌不說話，只盯著她慢條斯理動作的手，柳生綿的手很細長漂亮，指甲修剪的凈圓，許是書寫方法得當，并未像大多數人一樣長繭。

        “綠茶。”柳生綿收回視線，望著辛然側臉答。

        “我們接吻吧。”

        “是什么？”柳生綿想著既然發作不規律，那若找到誘因，就盡可能地規避，起碼能在不想發作的時候可以不發作。

        “嗯，左手的走廊去就是。”

        “那你拿兩個杯吧。”

        她不能，她不能拒絕辛然的要求，也無法抗拒辛然的主動。

        辛然平常都在二樓，主臥自帶浴室，樓這個基本不怎么用，因而沒放巾，她從桌上幾張紙，“過來，拿紙吧。”

        辛然剛想說沒有，片刻卻想到了什么，“...應該有吧，我不確定。”

        謝大家的珠珠，睡著遲到了跪歉，求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