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個空瓶,顯然是剛剛喝的,再把目光向上拉,跟她迷蒙的視線對上,辛然臉頰通紅,眉尖緊蹙,看起來難受極了。
辛然著急了,“我真的沒騙你,我在國外看了醫生,有一定治療手段,不過治標不治本,現在依舊會發作,只是沒有那么頻繁了。”她生怕柳生綿誤會自己,抓住她的手就往里送,“不信你可以檢查一,看看我有沒有撒謊。”
辛然拉著她的腕跌跌撞撞走廁所,柳生綿抬起另一只手虛虛護在她側以防她跌倒,但注意力卻不停被手腕上傳來的溫度引。
柳生綿就不說話了,目光在她臉上落幾秒,聲音很平淡,“你看起來不像發作了。”
因為她實在太想要跟柳生綿發生關系,這五年來沒有一天不想,她受不了柳生綿屬于別人,連可能都不敢想。
辛然當然知她在什么,但她控制不住自己。
一件很小的事,但她明白,正是這些不怎么起的小事才在柳生綿那里為她勾了一個獨特的畫影。
辛然神依依不舍地追著她被自己得的唇,片刻才抿了抿唇,低聲嗯了句。
從她聽到那些人對柳生綿和賀釋的調侃開始,心里的陰郁便不斷堆疊,最終成了一朵膨脹的積雨云。
辛然推開一扇隔間的門,一把將想掙開手的柳生綿扯去在墻上,反手將門鎖上,一仰,就吻上了柳生綿的唇。
柳生綿看她兩秒,氣息一動,“不能讓別人陪你去嗎?”
*評論少少,我哭,求
她太了解柳生綿了,這些事她以前絕不會對第二個人。
她會為自己親手一頓合胃的早餐,然后幫她給豆漿上遞過來。
柳生綿頓了幾秒,“你在騙我?”
在她看見柳生綿熟稔地為賀釋上時,這朵蓄勢待發的云終于徹底炸開。
她沒有推開辛然,但也沒有回應她,一雙清明的眸微微垂來看著辛然,忽視那人已在叩門的尖,幾秒后稍稍后仰,避開她的吻,“你在國外這么多年,癮沒治?”
“為什么?”柳生綿回手,“我又不是你的仆人,你要我什么,我就什么。”
更何況是親看見。
因為柳生綿始終沒有回應她。
可是現在她如此自如地,用曾經照顧過她的方式,照顧了另一個人,所以她忍不住了,用借和謊言,把柳生綿騙了來。
因為她突然想到,五年前柳生綿也這樣細心地照顧過她。
一手濕,溫膩地貼上她指腹,柳生綿神不明地垂看隱沒在她里的手,半晌用氣聲說:“你知不知自己在什么?”
“也不像醉了。”
“柳生綿......”辛然眸中淚,“陪我去吧,好不好?”
“賀釋就在包廂,你把我拽來,讓我在這里摸你?”
她的神淡得過分,辛然慌忙說:“不是的,我沒有騙你,我現在...沒那么嚴重了。”
思念已久的柔輾轉在唇,辛然即便不是真的醉了,此刻也難免染上幾分醉意從而覺得昏腦漲,她不受控制地索取柳生綿的呼與溫度,這些東西五年前分明唾手可得,現在卻離她好遠。
柳生綿望著她,意味不明地笑了,站起,“走吧。”
柳生綿抱起手臂,輕輕笑了一聲,“辛然,你剛還說自己沒治,現在又說沒那么嚴重了,哪句是真的?”
“我就要你。”辛然輕輕動著,看起來確實很想要嘔吐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