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然打完電話回來時柳生綿正面無表地端坐在沙發上,手里什么也沒拿,看起來像是在發呆。
辛然意識抬手拉她,柳生綿料到了似的避開,回眸看著她說:“你的醫生剛剛發來了一封新郵件,針對你說自己要停藥的想法給了建議,她希望你階段的停藥,不要太突然。”
柳生綿摸著她,低聲問:“你現在,平時大概多久發作一次,癥狀是什么樣?”
她手指還在撫摸辛然逐漸濕的,語氣卻很淡,“剛見面時你連著兩天都發作了,但這一個月來我們了很多次,你卻都沒有發作,對嗎?而且,之前你發作很溫和,這次卻很嚴重。”
為了方便動作,柳生綿把辛然放平在沙發上,分開她的,俯舐她的脖頸,手指動得快了些。
柳生綿看了她半晌,沒再追問,徑直站起向門外走去。
辛然愈發澀,手指動得很艱難,柳生綿眉緊緊鎖著,最后手指,埋首她心。
“沒有...快一...難受...”辛然趴在她肩膀上低聲說。
沒有任何前戲,剛剛還說要工作的人,此刻手指已經她。
聊到后面少一個數據,辛然要接電話,跟她說:“你在我郵箱看,我讓人發過來了,最上面那封就是。”
“你怎么了?”辛然低著問。
“因為這樣會對造成比較大的負面影響。”
柳生綿這話問得其實很溫和,神也溫和,但辛然知她在生氣。
柳生綿聽見她的聲音,視線慢悠悠地過來,辛然看著她冷冰冰的神,心里有不安,“綿綿?”
柳生綿沒說話,欺吻她。
她看向辛然的神埋著深深的失望,“辛然,這段時間我們不要見面了。”
柳生綿的語氣里裹匝著一層霧蒙蒙的緒,辛然睫顫了顫,沒有立回答。
“去。”望成了火,先于柳生綿的唇舐著她,讓辛然格外煎熬。
兩人都了一汗,好在辦公室里隔了一個專門的休息室,她們草草沖洗后又在沙發落座。
然后她略微清了清嗓,揚聲:“等我找你。”
“嗚...”辛然咬著她的嘴唇呻,看起來不像舒服的樣,柳生綿抻著眉問:“這樣不舒服?”
正巧這時有人敲門,是辛然的秘書,柳生綿的手指頓住,辛然迷離地看她一,肉夾了夾她手指,“繼續...”
柳生綿見已經好,便撤,將手指,指腹一邊壓著溫的一邊緩緩向蹭去,完全沒后她住,手上的動作重了些,在辛然的迷離中她。
柳生綿聽話地將尖送去,又用拇指緩緩著花珠,似是這樣的力度不夠,辛然皺著眉始終沒法。
溫濕的腔包裹著花珠,冰涼的手指在肉中穿梭,層層疊疊的媚肉迫不及待地與她糾纏在一起,像是要將她徹底化一樣。
與辛然的溫相比,柳生綿的涼得很舒服,大小不自禁悶哼聲,“一...”
“怎么了?”辛然坐在她邊問。
辛然不明白她突然之間怎么了,被人摁在沙發上吻得七葷八素。
“親我、我要到了...”動作了將近二十分鐘后辛然才啞著聲音喚她,柳生綿俯銜住她唇,送的頻率快了些,終于讓大小在疲力盡中到達。
柳生綿抬眸看她,“怎么不說話?”
她不敢給自己的答案。
她了唇,沒說話,她不知該怎么說,柳生綿對她的坦白非常直接,但輪到她去坦誠自己的欺騙時,她少了勇氣。
柳生綿摸到一手濕,跟剛才她發作時完全不一樣。
門外的人應了聲就離開。
她的電腦就在手邊,剛好在郵箱界面,柳生綿去。
柳生綿手,“是發作頻率不規律導致癥狀也不太一樣?”
柳生綿著那株滯澀的花,用唇去服務她,她面上掃動,羽一樣刺激著辛然的快,片刻又圍著花珠打轉,然后順著大小略微沾染了意的隙向,抵著輕勾慢挑。
她沒自信說無論什么況柳生綿都會原諒她接納她,她不敢賭。
柳生綿很想問問她這種癥狀是怎么回事,但辛然顯然沒有聊這件事的意思,她不想為難她,休息會兒后跟她繼續聊工作。
個腔都像火爐一樣緊緊纏繞著她的手指,從里面慢慢滲來,又被烤,柳生綿愈發擔心辛然,緩緩地動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