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的疼嗎？”祝孤嶼人傻了，還以為是剛才那一摔把他的摔壞了。

        陸鐘川看他不動，自己一直躺著也丟臉至極，慢吞吞支起手臂竭力試圖站起來，被肚里突然換了方向的球墜了，他驟然彎腰，痛苦地絞緊了雙，另一只手掌也哆嗦著托住了腹。

        祝孤嶼的歉說了一半就停來，怔怔地看著縮在地上的陸鐘川。

        手的的像石，他的指腹稍稍用力，也只能壓去一。

        又是一，他拼命攥緊了陰，才不至于直接。

        陸鐘川沒有穿，結實的大上不是平角，而是他從沒有在現實生活中看見人使用的成人紙，可幼稚的卡通汽車圖案和陸鐘川一米八幾的形象形成了異樣的反差。

        他一坐來，紙的前端就膨脹起來，那片從暈開的深黃完全展在祝孤嶼前，襠的顏更加深而顯。

        他哆嗦著打了個顫，手掌本不敢從心挪開，狠狠盯著祝孤嶼，眶憋得通紅：“看夠了嗎？看夠了就去。”

        來不及穿上，朋友從房間里來，為了不被發現穿紙的秘密，他只能假裝還沒有醒，躺在沙發上一邊忍著洶涌澎湃的晨，一邊默默祈禱著朋友快走。

        “我動不了了。”他無奈地閉，忍著心的羞恥，說了丟人的事實。

力拉扯起來，一使勁兒，連著被和陸鐘川一起拽到了地上。

        他直到現在的年紀也會時不時床，所以睡覺通常會穿上紙，啤酒漲肚，他在睡夢里早已不知不覺滿了紙，早上被憋漲激醒了，要起撒才發現半夜因為太，自己毫無意識就把脫了，只剩黃膨脹的紙包裹在。

        “啊、不...媽的...”陸鐘川的手掌緊緊捂住了飽滿的紙，修長的四指用力摳緊了陰和睪，掌擠壓著突然的。

        陸鐘川上凌亂的衣服掀到了肋骨位置，明顯的腹肌到了肚臍位置被撐得模糊，溝壑逐漸平坦，整個小腹異常的隆起來，像是滿了氣的氣球。

        憋得全都要搐了朋友才準備離開，他終于可以去廁所盡釋放，結果沒想到朋友一走，祝孤嶼就來了。

        而且那條紙已經完全飽和了，膨脹著裹在陸鐘川的，被浸成了黃。

        一陣一陣搐發，他能覺到灼的珠一沖開孔溢來，沾濕他憋得發顫的，他現在一動，必然會決堤。

        祝孤嶼看見他垂在側的手死死抓住了沙發的邊緣，指節用力到泛白，手臂上攀起蜿蜒的青筋。

        祝孤嶼愣住了，嚇壞了一般慢吞吞蹲去，抖著手摸了摸陸鐘川漲起來的肚：“你、你怎么了？”

        陸鐘川一坐就立刻把并攏起來，用力到肌肉完全隆蓬有力的塊狀，大夾在一起迅速上摩了幾，將肉搓窸窸窣窣的摩聲。

        “不是，你為什么...”祝孤嶼不明白他為什么憋成那樣了也不來。

        “你還、好意思問？”陸鐘川的鼻翼翕張著，唇被咬了凹陷的牙印，脖頸上的汗止不住往淌。

        好死不死還發現了他穿紙的秘密。

        “...不行...”他的手掌狠狠搓了一把紙檔，用力翹起了二郎，整個上半僵地起來，尤其是腹，在寬松的衣服底依舊顯隆起的巨大形狀。

        “哈啊、哈....”陸鐘川被洶涌翻攪的得眉再一次緊緊皺起，重地了幾氣，忍著僵地站了幾秒鐘，緩緩挪到了沙發上坐。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陸鐘川狠狠睨了他一，不知一個人怎么可以蠢成這樣：“我動不了，一動就會來。”

        祝孤嶼完全不理解他此刻的行為，納悶地開：“你為什么不去上廁所？”

        “呃啊...”陸鐘川在地面發了痛苦而又壓抑的息，赤在外的修長雙瞬間曲起，絞緊在一起，發紅發顫的腳趾也拼命蜷縮著。

        排聲幾秒鐘就止住了，拳大小的漬在地面晃動著，因為紙被一同擠壓，陸鐘川的大側也被溢的沾濕。

        陸鐘川黃的紙瞬間浸了更深的顏，但因為依舊徹底飽和失去了能力，從陸鐘川側躺緊貼在地面上的屁邊溢淡黃的。

        祝孤嶼聽見急促的聲沖破的聲音，紙里的聲音。

        “嗯啊....”陸鐘川吃痛悶哼了一聲，眉狠狠皺起來，咬緊了后槽牙，鼻尖再一次滲無數細密的汗。

        昨晚演完，和樂隊的朋友一起喝酒喝到了很晚，朋友非要留宿，他沒有辦法，只能把人留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