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提木汶最近收斂,救濟基金會的事要堵死,現在選舉白化階段不能有一絲丑聞。
凡事利益越大,風險也是越大,薩拉還在考慮中,如果陸熠達成一致,就不必與一個危炸彈為伍。
畢竟一旦三大黨派丑聞頻發,王室與民眾恐慌,那么軍隊就會重新站在臺面上執政。
好歸好,薩拉顧慮的是執政以后的阻礙,賀聿生要賭場合法化名額、要泰國特赦區的軍工場批條,現在僅是如此,以后不定還要什么,單一件就足夠把他拉。
薩拉頓頓,再次警告他:“封了也不是完全安全,最快速度清除掉所有的證據鏈,從源切斷才是最關鍵的,現在沒事,不代表以后不會問題,誰也不知陸熠是不是沖著這東西來的,一定要捂好?!?/p>
木汶保證說行,這還不夠,薩拉不放心,神驟然嚴肅,揮手招呼辦公室所有人撤退,直到靜得能聽見回聲才坐回沙發上,低聲:“把該咽的東西咽去,一個字都不許來,陸熠也不是什么好忽悠的角,雖然現在要借勢,但也別被搞昏了,注意別風聲,要不然你我不知要死得多難看?!?/p>
“賀聿生”
他:“我明白,我會盡快把涉及的知人員封?!?/p>
賀聿生的意思就是,手里有東西能借勢扶他上位。
通話足足半小時,掛了電話,木汶摘鏡,不緊不慢掉鏡片的灰塵,隨后走向廊最深的一間不起的房間。
他摁著電話繼續說:“可以試著借花獻佛把瑪羅泰往拉一拉,反正對我們也沒壞,說不準猜對了,陸熠能助我們一臂之力也說不定?!?/p>
畢竟賀聿生這個人,野心太大又睚眥必報,以后利益受到威脅了難控制。
門打開,他反鎖好,走向書柜,兩米的書柜因為太久沒打理,已經落灰結了不少蛛網,木汶腳步未停,目光鎖定第二格的木條,掀開,上顯鍵,輸密碼后,書柜緩緩轉動。
此人是佤幫、撣特立區的軍閥司令,在金三角割據為王、呼風喚雨,其手底攥著堪比正規隊的佤聯軍駐守與緬泰邊境的分土地,雖然與鄰國政府一直于井不犯河的狀態,但近幾年邊境混亂,他手不斷試探泰國政,試圖把勢力合法擴張,薩拉打過幾次照面,沒深接,現在這個風找他,就是為了選舉而來。
背后,別有天。
話雖如此,薩拉還是有一絲疑慮的,原因無他,最近有另一人找上門助力。
他緩了氣,對木汶:“你看著辦,事穩妥,半月我在清邁的游街演說不能問題,這是拉地區票的風?!?/p>
沉默一陣,木汶斂起笑意,薩拉說的不是沒理,陸熠這個人難搞定,就算是得了薩普瓦的命令場輔助選舉,也不是單單明面上那么簡單,薩普瓦親近王室,曾披的所作所為都是想再重現當年軍隊獨裁的時代,現在來支持黨派頗有種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意思,說不準等哪一邊崩盤后等著攪動政治黨派呢。
誰也不希望這樣的事發生,能載舟、亦能覆舟,所以每一步都需謹慎。
要把團結建國黨搞臺,不是于私心還是上面薩普瓦的命令,其目的都是為了把瑪羅泰徹底摁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