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讓人家舒服一嘛……”她戳著他的膛,“武將沒那么弱的吧,叔叔?”
顧覺吃了一嘴,腥味大于甜味,有些嫌棄他莫名的官,伸試圖遺忘。
覺的聲音越發急促,撩撥著叔叔隱藏得很好的勝負,鼻尖在陰抵得更狠。
齊昀黏糊地湊過來蹭她,他還算溫柔地撬開她的唇齒,把剩余的渡了過去。
顧覺睜著一只睛,看著他起,隨意地去臉上的濕痕,人該死的。
他漂亮的臉濺滿了侄女的淫,偏有幾分閑心打趣,“好甜、貝貝。”
“啊呀――”
“貝貝喜嗎?”齊昀著她的耳垂,腰得更深,“它變得那么奇怪……都是因為你。”
被蜜咽每一瞬,都有火星在耳畔炸開的既視。
收緊,不受控的透明汁淌,不斷被齊昀飲盡。
息聲和心近乎同頻,里的不停涌。
熊孩后知后覺地羞澀上,“別……別說……我受不了了……太舒服了嗚……”
悶得狠,在床上就不知害羞了,擺一副長輩譜,貌岸然。
她被親得迷糊,環著他的脖叫“叔叔”。
淫冒,她曲著試圖逃避,卻被抓回來更狠地直面。
承受得有些過量,她攏著試圖爭取息的空隙。
聲和舐聲,越發急促。
“嘗嘗自己的味。”
“嗯。”他嘴角抑制不住地揚,“乖侄女、乖貝貝。”
顧覺被得渾發抖,面紅,花中的旁若無人地深,那無法解決的酥麻橫沖直撞。
顧覺只能生地扛,被得酸麻的肉不停地哆嗦,被苔的糲磨過,難耐地收縮對抗。
他終于得了片刻息,應了一聲“在”。
“叔……齊昀……叔叔……”
快瘋狂涌,顧覺的腰肢猛顫幾。
無需回答,齊昀清楚,她很喜。
齊昀雙手撐開她的間,大掌把的肉,擠壓紅痕。
顧覺偏偏好這一,該死,真是什么鍋什么蓋。
“要被……好麻……好舒服叔叔……嗯…齊昀……”
顧覺驚呼一聲,角被撞一滴鱷魚淚,“叔叔把人家得好滿哦~”
他笑著哄她“好乖”,面工程結束,著她的一吻。
叔叔的大雞巴趁虛而,壯的陽被貪婪地咬住半截,男人息著深,不得已、艱難地向吞沒著虬結的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