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讓你牢牢記住,誰才是你的人,誰才有資格你的主人。
仰視的角度放大了你和他之間型的差距,束腰修、版型闊的深軍裝將男人型的優(yōu)展無遺:練優(yōu)雅的腰、勁長有力的雙和手臂、勁健碩的膛和臂膀,一切都暗示著駭人的悍勁力。他一只手就能把你掐死,像死一只螻蟻那樣簡單。
你上肉在光的木地板上都能劃血,他生怕你在掙扎時,手腕上貴薄透的被銀帶夾的尖角兒磨破。
雜種活不了多久,而你如今趴伏在他腳,孤弱無助,像待宰的小羔羊。
“讓我看看,我的小母狗是不是真的什么都愿。”
你說,只要他放了阿列克謝,讓你什么都可以。
“可惜,你沒資格和我討價還價。”
你爬到他腳邊,柔順的鴉發(fā)散亂在地,拽著他的角,涕泣和噎中,用嘶聲氣音和混亂顫抖的手勢,乞求他放過阿列克謝。
他像以前一樣開你的,在其中隨意攪動幾搗濕,然后將礙事的布料扯碎,其從未被染指的清幽秘境。
“為了那個小雜種,什么都愿意?”
但你已經完全忘了恐懼。
英俊凌厲的臉上浮起恣的笑意,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手指隨意扯松了軍裝的領帶,然后手伸向腰帶。你心往一沉,預到了他要什么。
左手指和中指意識微屈,男人煩躁得想煙。緊抿成線的薄唇幾乎未動,從齒中擠幾個詞。
細細賞閱鑒玩你大片玉脂一樣的肌膚,眸光陰鷙冷厲,卻滿是恣睢的,聲線被燒得沙啞。
脖頸細,他稍用力就能折斷。
但你顧不上那么多了。
在他跟前兒,你抵抗的那兒力氣跟只撓爪的小貓似的。你無聲地哭求,兩條細長的小白不斷掙扎踢蹬,但卻被他輕而易舉壓成了近乎直角。領帶上的銀帶夾被他隨手除、扔掉。大手將領帶在你細腕上纏了幾繞系緊,把你雙手壓在上。
他嘴角痙攣般地搐了一,然后驟然俯,掐起你淚漬斑斑的小臉兒,刀鑿斧刻般的臉上表凝冷,但動起伏的結暴了心中的盛怒。
型纖弱小,卻凹凸有致,腰線極,柔藍的連衣裙隱現(xiàn)一雙修長直的小白,面一對兒赤的小腳如凍般柔白膩。
你忍著屈辱,用力了,里的光卑微乞求,好像窮途末路之人拼命抓住最后一稻草。
鉑金,象征永恒和純潔的。
然后,不由分說地拎著你的腰,將小的你雙折起,撂在了琴凳上。
開始動作之前,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取你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隨手放了軍裝外套的袋。
他止住了解開帶的動作,低睥睨了你片刻,眸中的陰寒兇戾讓澄澈的藍灰?guī)捉?img src="http://bdyhq.com/wzbodyimg/GX6v0G.png">。
絕望比疼痛先一步,鋪天蓋地席卷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