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燃烯被她刺激得額角青筋暴起,手指住她亂的乳,“偷摸蹭什么呢?的話我給你。”
一將自己得發疼,到變成暗紅的。
寧軼在床上一直很誠實,她貼著封燃烯膛起伏,的乳不停地摩他的,以此緩解她的意。
寧軼神智不清,一把就掐住封燃烯的耳骨,上面還穿著一顆黑曜石耳釘,被她使勁掐著,疼到他齜牙咧嘴。
太舒服了。
“等會,再讓我會…啊…”他倒一氣,被緊致的肉咬得渾緊繃。
不過想了想他又理解,他發期自連剛才的一半都沒有,他不敢想換在發期時與她會是怎樣的,絕對是與心理的雙重。
封燃烯也想去,但他始終記得,只要他不說停就不會停,那他肯定要,必須要讓寧軼留力。
他立刻捧著她的乳房,張嘴住乳,猛地好幾厚又咬著拉扯,很快就被她揪住耳朵。
“嗯…好,得好。”她微張的紅唇不住地淫詞浪語。
他發破碎的,掐著寧軼的腰,腦袋埋在她前,唇卷著乳又又咬,好似中的是什么糖一樣。
想要他生腔,標記她,讓她這次發期別再受苦。
封燃烯吐寧軼的乳,抬手在她屁上扇了一掌,力度不大,打得她肉顫了顫,白皙的肌膚上立刻浮現一個淺紅的巴掌印。
但寧軼被磨得難受,她直白表達自己的望,“來啊…唔…”
中秋快樂!
他親她汗濕的鬢角,“寧軼,你的…啊真緊..有這么好吃嗎?”
里的褶皺被一推平,陰到最深,不停磨著那肉,他得不重,也并不只往那撞,好像沒有去的打算。
封燃烯邊邊把她抱起來,熾的吐息撒在寧軼的脖頸上,她覺到什么濕的東西住她鎖骨上面的一肉,用了些力氣。
封燃烯吻掉她的淚,覺得有好笑,“有這么嗎?哭成這樣。”
這個姿勢久了,寧軼有些腰酸,她松開牙齒,“坐起來…哼啊,腰好痛。”
他咬著牙用力幾十,依然沒她的生腔里,而是來又在她的外陰上。
寧軼著腰,她中的淚都隨著撞擊的動作晃落,她得甚至要咬住手指節才能回歸理智。
他喜說這些話刺激她,而且他也沒說錯,她的就像貪吃的小嘴,不停地吞吃容納他的。
她地顫抖起來,肉夾緊了里的件,一秒又被他抓著重重地壓。陰一路破開緊致肉,到最深,到她小腹都有個明顯突起的弧度。
封燃烯很享受最里面的受,他輕輕撫摸著寧軼的小腹,不像那時在廁所里那樣惡劣地壓。
寧軼嗚嗚落淚,半不停搐,淫了一又一,混著把自己私搞得亂七八糟的。
他咂摸著尖,咸咸的,他發期自都沒有成這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