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制造理智與現實大碰撞的后續效應，余味冗長而細膩。

        剛失戀的章麗哲一改之前的態度，難得認同鄭清昱的法。其實她心很羨慕這個妹妹，由衷為她興。

        “曖昧這個過程一定是對方默許，才會繼續去，那種大家心知肚明又心照不宣清醒沉淪的覺一定比談戀。清昱，支持你。不過，最后一定要他先開破這層窗紙。”

        章麗哲知兩人聯系上，是鄭清昱向那個潦草的號碼主動發了一則短信，對此她還是忿忿不平，“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鄭清昱不知怎么安她，該說的話，她都說了，但失戀這件事，她沒經歷過，也知對更投的那一方傷害是毀滅的。

        她把輕輕靠在章麗哲肩膀上，說：“我想等我再長大一，也考上臺，甚至和他去同一座城市上大學，如果那時候我還喜他，他也……喜我，我就和他談戀。”

        章麗哲罵她傻，“你看著比誰都理，數學學這么好，怎么碰上男人就傻了？”

        鄭清昱笑嘻嘻的，心咕嘟咕嘟冒著蜜，“是碰上喜的男孩。而且，我不覺得追逐一個人的腳步就是傻，他這么優秀，我如果能追上他成為更好的自己，那他就沒白白在我生命里現過，到時候，我還可以把他甩了呀，也不虧。”

        “好，最后一句話說得好。榨他，再把他扔了！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兩人在小區樓冷風坐了三小時，厲成鋒在樓梯站了不知多久，他沒時間概念，數學也很爛。

        有時候凌晨兩三，他打游戲打得暈花起來上廁所，還會看到客廳亮著燈，鄭清昱著耳機計算難題，旁邊擺放著來自臺城的信。

        “阿姨讓你們上去，不然她要鎖門了。”他走過去面無表提醒兩個女孩。

        章麗哲反應激烈，“你讓她鎖，我今晚就宿街了，誰把我撿回家我就誰女朋友！”

        厲成鋒示意鄭清昱把人先扶上去，他蹲來收拾一地的啤酒罐，之后一個人在原地了煙。

        他新學的，得還不是太熟。

        上樓的時候又碰到一個人跑來的鄭清昱，他停來把樓堵住了也渾然不覺，很認真仰臉問她是不是落了什么東西。

        鄭清昱不說話，他默默側給她讓路，忽然聽到她問：“你煙了？”

        厲成鋒沒回答，鄭清昱心思也不在這上面，“噔噔瞪”很快消失在樓梯間。

        大概是煙味實在太了，她被熏到了。

        可煙的人不覺得，少年的鼻腔全是洗發的馨香。

        第二天聽賀韻和別人聊天提到昨晚鄭清昱借章麗哲手機登了qq，刷到周盡霖發在空間的每一張照片里都有一個很漂亮的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