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這就去告訴弟妹,她應該不知你大學談過這么轟動一場戀吧,當初劈,現在又裝起深來了。”
后來各奔東西,大家還會時不時連麥打幾把游戲,時間一長,各有各的忙法,自然而然就沒聯絡了。
石俊主動遞煙,兩人窗都沒開就開始吞云吐霧,各懷心事的氣氛。石俊是覺得遺憾的,當初因為他和芮的事,散伙飯沒和陳嘉效說上幾句話,本來他都好準備自己喝得爛醉會被他直接扔大路上的。
陳嘉效一張冰塊臉,毫無溫度吐字:“你自己的事,我他媽閑屁來揍你,到時候你是不是又要懷疑其實我對芮有意思,是看你喜她所以主動退。”
要不是陳嘉效這時候聲,李力斌都快忘記還有這么個人了,不過習以為常,以前他們男生宿舍晚上聚一起打游戲聊起女生話題,陳嘉效永遠保持沉默,提不起任何興趣的清心寡。
“我可不敢暗戀她,咱招架不住這種女孩,但是客觀的啊,人對好的東西總是不自覺有那么憐惜的意思。你敢說雖然你當時和她朋友在一起,可你打心里真覺得芮能比鄭清昱漂亮?”
大學畢業那會兒拍完畢業照當晚寢室聚餐,除了陳嘉效,其他人都痛哭涕,走心抒發懷,放肆醉得不省人事。
可事發生后陳嘉效都不親問問自己,好像就認定了是他對不起女方。
副駕門突然被打開,石俊長手長腳一都不客氣把自己來,空間瞬間擁堵起來,陳嘉效不解看他一。
照片底有定位,港市的某家酒吧。
氣氛劍弩張之際,旁邊突然響起一個毫無煙火氣的低沉嗓音:“這是在哪兒?”
可石俊心里賭氣的是陳嘉效不相信自己,那四年,他倆關系最好,就算是他和芮談戀后,兩人還是毫無嫌隙一起洗大澡堂一起去圖書館,石俊和芮是一樣的角,是他死乞白賴貼著陳嘉效的。
石俊閉上靠在座椅上傻笑,“你咋這么了解我?一開始,我還真有過這種想法。其實我知她接受我是因為你完全不搭理她,一開始和她的時候,我患得患失的,我知自己不如你,而且當時咱們宿舍和她們有什么活動,你也會去,就奇怪的,自卑心作祟吧,我就老懷疑你是不是其實也被她引了,因為當時我喜她,我就覺得她哪哪兒都老有魅力了,她能引我,自然也會引別的男孩。”
“我當時可郁悶了,還說你不如直接揍我一頓還讓我快些。”
這些話石俊同樣沒跟誰提過,遇見現在的人之前,他時常想起來更多的是覺得羞恥,像識破了自己人格不堪的陰暗面,現在一吐為快,心異常平靜、坦的,“后來我和她分手,你雖然什么都沒說,可我知你打心里是看不起我這種男人的,
以前她和他提過有可能今年底或者明年初會去培訓,他一言不發聽完,等一頓飯結束才突然說:“飛機一個小時,兩地跑也不難。”
就陳嘉效一人沒醉,開間房把三個人丟在里面,等石俊第二天午醒來發現桌面有吃的還有茶,陳嘉效已經離開了。
他知陳嘉效對他有想法,照芮的那種說法,石俊不怪哥們兒輕視他,因為如果是陳嘉效了這種事,他同樣會認為這樣的朋友不值得深交。
他這個人任何時候都過分冷靜,如果不是四年朝夕共,其他幾人會覺得有個這樣冷血的舍友掃興的。
當時她有茫然抬看他半晌,他才覺得應該是自己誤會了她的意思。她也許只是隨和他分享這個消息,可他想的是兩人很久不能見面。不過陳嘉效從那時候就發現自己厚臉的,面不改把人手腕一拽,捧臉吻去,當晚就像她去培訓半個月回來一樣,要的兩人都發痛。
憤填膺,皺眉好笑:“你這么氣為啥呢?不知還以為你當年暗戀人家呢。”
石俊舒舒服服吁氣:“你后天就回國了,我送送你唄,這次分開,不知次見面是什么時候了。”
石俊冷哼一聲,“我有什么不敢說,喜一個人的時候在我里她就是漂亮的,當然我不像你這么膚淺,只看外表。”
從石俊家撤離后,陳嘉效就坐在車里,煙也不,視線深深淺淺浮沉在某件這家酒吧的介紹界面,猜測她是被單位派去培訓,她十月剛休過假,短時間不可能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