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還沒長死,你只需要……”
他頓了頓:“把它戳開。”
這是什么血腥恐怖的形容啊!
林歇夏拼命縮手:“你、你開玩笑的吧,這個真的不行,我害怕……”
“沒事,小心一,都不會血的。”
更可怕了!
林歇夏死命拒絕:“不不不不……”
“可以的。”郁弛死命拉著她,“你不想看看我上的樣嗎?也很漂亮的,我好想讓你看。”
林歇夏的動作一頓。
郁弛乘勝追擊,呼近到她面頰,語氣曖昧,像茫茫海面上迷惑手的海妖:“試試吧?”
咸濕的海風撲到睫。
郁弛看著她:“工我都有。”
簡直是擊潰她心里防線的最后一記重壓。
林歇夏不記得自己是怎么被他哄著答應來的,回過神的時候,工已經拿在手里,而郁弛親親密密地貼著她,微張開唇,將左側穿孔的痕跡展示來。
“看得見嗎?就在這里,你只需要戳去,沿著之前的痕跡穿去……”
林歇夏手抖得厲害,呼也是,一顫一顫地碎在空氣中,緊張到語無次:“我、我真的……”
“別害怕,沒事的。”郁弛將自己送上去,“來。”
淡淡的消毒味撲面,是她剛剛上去的,明明是讓人清醒的味,林歇夏卻好像要醉暈過去了,緊張到把唇咬得發白,睛里氤氳一片,她又怕自己看不清,努力眨,控制呼。
比起她緊張的樣,郁弛的腦里倒是很空。
他毫不在意自己將會受到怎樣的對待,甚至望著她的嘴唇開始發呆。
唇肉被咬得泛白,掙扎開后就會迅速涌上一片血,很漂亮。
……很想親上去。
直到唇刺痛,林歇夏微哽的聲音喚醒他:“郁弛,接來怎么辦啊?”
她好憂愁,郁弛覺得好笑:“繼續啊。”
林歇夏用力氣:“可是……”
“你再不繼續,只會痛得更久。”
好吧。林歇夏眨眨濕漉漉的睫,集中注意力繼續往里推,確實和他說的一樣,這顆孔還沒完全愈合,她找對了方向,推得很順暢,很快尖端穿開肉,從左側方冒。
同時冒的還有一顆鮮艷的血珠。
林歇夏靜了兩秒。
然后她啪噠掉了一顆淚,聲音發抖:“郁弛,血、你血了……”
哭得太漂亮了,濕漉漉的睫,紅洇洇的周,郁弛看著又開始發呆。
林歇夏叫他:“郁弛……”
他分神應了一句:“哦。”
她瞪圓了。
郁弛這才從唇的刺痛明白過來發生了什么,不甚在意地扯了一張紙摁住,血珠很快被紙掉,沒有繼續往外冒。
紙團窸窸窣窣地響,郁弛又從旁邊撈起一顆消過毒的漂亮釘環:“幫我上?”
林歇夏像木偶一樣順著他的話接過,又努力給他上去了。
過程并不順暢,她很嚴謹,生怕傷到他,動作很慢,他的唇不停地啄吻她的手指。
空氣靜燥曖昧,兩人的貼得極近,望無聲滋長。
郁弛摟著她的腰,所以能清晰受到手纖的在不停發顫,她上又甜又香,他是嘗過甜的癮君,被這味勾引得不停向她靠近。
她在自己面前真的很沒有防備心。
是因為喜他嗎?
這么容易就和他回家,到他的臥室,還跨坐在他上,用這樣危險的狀態面對他,完全受他“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