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gè)地方,換哪個(gè)地方?
林歇夏不明所以,郁弛的吻已經(jīng)轉(zhuǎn)而落到耳垂,唇收住那一小塊肉磨了磨。
酥麻自脊骨攀升,林歇夏哼了一聲,無意識(shí)扭腰,聲音委屈:“……為什么要咬我的耳朵?”
說她傻還是真的傻。
郁弛不回答,唇往落,在脖頸、碎骨留一連串的親吻,最后是被自己玩得又又凸的乳尖,兩邊的布料都被起了一顆小尖尖,他的呼灑上去的時(shí)候顫了顫。
林歇夏嗚咽地阻止:“你別看了,也不要…不要親那兒……”
郁弛的耳朵被她的聲音撞得發(fā)麻,呼越來越沉,低聲應(yīng):“嗯,不親?!?/p>
虎又卡上了乳團(tuán)的端,這次呈一個(gè)托舉的動(dòng)作。
“我嘗一?!?/p>
林歇夏腦袋一空,前那顆絨絨的就埋了去,哪怕隔著一層布料,都能清晰地覺到他的唇壓上了她的乳,極慢地上移,張開,住那顆乳尖。
“呀!郁弛……!”林歇夏抓緊了他的發(fā),想把他推開,“你不要……”
郁弛仿佛沒聽見般自顧自地伸,浸濕布料、壓住乳尖,將它整顆卷腔,尖繞著打轉(zhuǎn),像在吃一顆糖果。
“嗚嗚嗚……”林歇夏推他的力氣瞬間沒了,手臂一,一直在顫。
他的鼻息灑在肉上方,炙濕的吐息裹著乳暈打轉(zhuǎn),尖快速卷乳尖,還要戳最尖端的乳孔,好像要將它像一顆糖一樣化,也將它成糖一樣的質(zhì)晶亮。
林歇夏整個(gè)腦都要懵掉了,她答應(yīng)讓郁弛摸自己的時(shí)候絕對沒想過事會(huì)發(fā)展成這樣,不然她一定不會(huì)答應(yīng)的。
可惜里的酥麻快無解,隨著郁弛的動(dòng)作四亂沖亂撞,撞懵她的神智不說,還往梭巡,心仿佛有什么濕漉漉乎乎的東西,她不由自主地絞緊雙,幾乎想哭。
她要瘋了,郁弛也是一樣。
將兩邊的布料都濕后,他微微冷靜了,半支起,盯住被自己咬得不成樣的皺巴布料,隱隱有嫣紅的東西從底透,格外誘人。
偏偏林歇夏好死不死地叫他:“郁弛……”
他用力閉,低親她,安撫她,同時(shí)卷起她t恤的布料往上,在她被親得迷糊的時(shí)候徹底掀開,手指直接蹭到膩的乳肉,立刻被人心猿意地住了。
林歇夏委屈:“嗚你……”
指腹直接摁上乳尖,剛才都被玩得麻脹的尖果又卷起一快意傳遞給她,郁弛埋去,直接上去。
再也沒有任何阻隔,唇的乳肉甜得像是要發(fā)膩,像一抿就化的油,侵襲他的腔。
林歇夏息發(fā)急,可憐巴巴地扭動(dòng):“我、我不行了…郁弛……”
郁弛又稍微找回幾分理智,深呼抬,看一她光朦朧的睛,又看一被自己玩過吃過咬過的乳肉。
明明只有小小的一團(tuán),白皙的膚上卻遍布大小指痕,乳肉的中心,那兩顆可憐巴巴的小果盈盈地顫著,像紅透了的櫻桃,曖昧的汁,控訴他的不講理。
郁弛的理智“轟”地炸了,意竄上顱,直沖天靈蓋,一秒有什么溫的從鼻腔涌,而林歇夏驚恐地看著他。
“郁弛,你、你鼻血了!”
丟臉、丟大臉了。
止住血,躺到林歇夏上的時(shí)候,郁弛的腦袋還是懵的,看著她擔(dān)憂的臉,恨不得一鍵刪除自己的記憶,再刪掉她的記憶。
林歇夏摸摸他的臉:“你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