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姑姑？”

        “姑姑還沒有問我，就擔心我會生氣嗎？”葉正儀無奈搖搖，“沒事，姑姑你說吧。”

        “小玉的病控制的好嗎？病是什么癥狀？”

        “是的，我哥哥要接我回去，”明玉不好意思地說，“次再一起吃飯吧。”

        等到了傍晚課的時候，湯寶華說學校堂吃膩了，要把明玉拉去吃燒烤，今天就不加班了，留著周末一起理。

        明玉張了張唇：“還可以，如果說癥狀，是太復雜的事。”

        明玉戳破了她的夢：“媽媽，你怎么知哥哥的孩不會遺傳呢，如果你真的有這個心，我到了年紀也能收養一個孩，到時候讓孩陪你一起玩。”

        “哥哥，你的上暫時看不來有什么問題，但舅舅有系統紅斑狼瘡。”

        明玉覺暈花的：“媽媽，吃飯吧。”

        葉正儀無奈地走過來。

        還沒走到學校門，明玉接了個電話。

        明玉有無言以對：“媽媽，這怎么可能呢？”

        “沒事沒事，你先回家吧。”

        明玉看了自己媽媽一，見她沒有解釋的意思，才回答：“舊貴族喜近親結婚，所以后代很容易有遺傳病、或者基因突變，我有多發化，醫生建議不要使用任何麻藥，而且生育會導致病惡化，所以無法生育。”

        “怎么可能呢！自己親生的，有血緣關系的孩，就是不一樣的！”

        “好的，你稍等一，我跟我朋友說一聲，原本我們準備去吃飯的。”

        “為什么不可能呀，之前又不是沒有這樣的事，你忘記你的九堂弟了？他就是抱養的。”葉月說完，有些忐忑地望向葉正儀，“正儀，你可以拒絕姑姑，姑姑只是有這樣的期盼。”

        “啊……是這樣的，因為小玉生了病，是沒辦法生育的，可作為她的媽媽，我總是想抱抱她的孩，我不想讓她以后那么孤獨……姑姑在想，如果你將來結婚了，有了孩，可以抱一個給小玉養嗎？”

        “還要考計算機二級，英語四六級。”湯寶華趴在桌上，睛都要冒星星了，“哪有這個時間……”

        “肯定啊！季老師自己完一遍都需要兩個半小時，她叫我們五遍，呵呵……好想死啊。”

        吃完飯后，明玉回到臥室理學業上的事，她發現季如最近又布置了很多作業，略地掃一，都覺壓力山大，密密麻麻的要求，堪稱恐怖的容，加上時間限制，她接來的時間不可能休息了。

葉月似乎有心事，她左看看明玉，右看看葉正儀，一副言又止的樣，讓她們都不敢吃飯了。

        葉月了不好意思的笑容：“正儀，其實我有件事想詢問你，是一件非常鄭重的事，我害怕你會生氣。”

        湯寶華問她：“怎么了，你是有別的安排嗎？”

        葉月喃喃：“你們兩個人如果都不生小孩，那多可惜啊，我當時還想過，你們的孩一定很漂亮……”

        葉正儀推開了碗筷，顯然是沒心吃飯了，他問：“我還有很多事不清楚，比如小玉為什么無法生育，我上有什么遺傳病呢？”

        明玉問：“這個周末也要加班嗎？”

        “小玉，哥哥在這里。”

        “你小時候，我有這樣等過你放學嗎？”

        他早就看到明玉了，看她在人海里不停穿梭，四張望，又與無數人肩而過，這樣努力的尋找著自己，讓葉正儀有種莫名的滿足。

        學校門的路燈，明玉左顧右盼的，她的視力降太嚴重，還有復視，半天都沒找到葉正儀。而且她不知葉正儀的車牌號，也不知他在哪里等自己。

        “不完，也沒辦法休息。”她說，“你想，我們早上八開始事，午六結束，結果剛剛課程結束，還要作業，吃晚飯再來，又是幾個小時，回去都九多了。”

        “那確實完了……”

        回到學校里，接來的時間忙得腳不沾地，湯寶華在課間焦慮地掰手指，很多同學都唉聲嘆氣的。

        “哥哥……”明玉苦笑不已，“真是拿你沒辦法。”

        “先不要提這些了，”她嘆息一聲，“吃飯。”

        “哥哥？”她有些愕然。“你的意思是，你在等我嗎？”

        明玉更無奈，她其實不想再讓這段繼續發酵，但現實不允許她的逃避。譬如現在，葉正儀自然地給她系好圍巾，把她輕松拉了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