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了,那這件事只有幾個人辦得到。”
湯寶華拉了拉她的衣袖:“你是不是想調查這件事。”
“其實,這篇新聞稿明顯是偏向我的,我也沒必要調查。”
她們還想聊去,上課卻鈴響了。
“走吧,上課。”
明玉跟她們一樣,都穿著較長的白大褂,她回到了教室,站在季如的正左手邊,從前的袋里拿起別好的簽字筆,一只手拿著厚厚的文件夾,一手開始書寫著。
湯寶華上課屢屢走神,被嚴肅的季如教育了,她焉巴腦地站起來,隨著季如的話語越來越兇,她忍不住跟季如嘴。
“你是這樣對老師說話的,這個態度?”
所有學生噤若寒蟬,明玉跟季如站得最近,她見氣氛已經到了冰,只能著走到季如前方:
“老師,不如我們再講上一課吧,好多人說沒聽懂。”
確實有許多學生沒聽懂上一課,明玉也沒騙人。
午的課程結束了,湯寶華緒明顯不穩定,明玉把她拉到學校門的甜品店,準備請她吃東西,順便問問她最近怎么了。
“你想吃什么,豆乳提拉米蘇怎么樣?”
“哎!明玉你看!”
明玉正在櫥窗前掃視著甜品,湯寶華突然把她拉到了吧臺附近,指著不遠的那塊玻璃,對明玉說:“快看,那個男人好奇怪啊。”
確實是很奇怪的一幕,甜品店外有個男,站在一個非常刁鉆的角落里,弓起腰背,用手肘貼著玻璃,額抵在手腕,垂首看向地面,不知在什么。
但明玉她們這個視角,能看見他另一只手背在后,攥著一個油白的盒,像是首飾盒。
明玉覺得他有熟,湯寶華在她耳邊說:“哦!我猜一,他是在練習表白,你看他手里那個盒,應該是送給他喜的女生的。”
“這怎么練習表白?”
“對了,我忘記你近視了,剛剛你在那邊看甜品,他一直在甜品店門東張西望的,最后,我看他對著玻璃,一直在自言自語,還很緊張,估計是等那個女生過來,準備把禮送給她,但怕對方不愿意收。”
明玉有無言以對:“你想多了吧。”
“不信我們就在這里等著。”
明玉想了想,正好能跟湯寶華聊聊天,就同意了,但她倆還沒來得及說話,湯寶華就去接了個電話。
“完了,我得先回寢室一趟,學校突擊檢查,在查大功率電!”
明玉:“那你跑快一,不然要被通報了。”
明玉拎著提拉米蘇的袋,把湯寶華送了甜品店,她這個位置,正好離玻璃外的男近了許多。
不怪她們覺得奇怪,在更好的視野里,是一個西裝革履的男,長相非常俊,有著健康的小麥肌膚。
歲月讓他的輪廓十分深刻,只是一,就會覺得這個男的長相頗攻。
這樣的距離,明玉當然認來這是誰了。她往前走了兩步,隔著透明、清晰的玻璃,她也發現了,真夜似乎很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