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住，“哪個？”

        小姑娘絲毫不懼，甚至還敢蹬鼻上臉，“你就怎么？”

        “我可以煙嗎？”他問。

        “你喜我嗎？”

        程靖不知該怎么和她解釋，想著半天沒想好措辭，最后還是回過神的夏芙心言破，“你是說...那個？”

        他聽著笑了，盯著人兒幽怨的神，很想抱著她親吻，又害怕收不住的念再次吞沒神智，拽著他墜無妄之海。

        她羞紅了臉，“咳，床上。”

        “唔...”小姑娘音發顫，“好。”

        夏芙心倏地站起，雙頰微鼓，明顯憋著氣，“你忙你的，我回房了。”

        夏芙心捂嘴憋笑，很難想象前這個如長輩般存在的男人，居然會有羞的一面。

        淺淡的煙氣撲鼻而來，混雜著沐浴過后的清香，意外地不難聞。

        小姑娘仰看他，聽見腔顫動的心聲，一顫著一。

        她明顯沒聽懂，“控制什么？”

        “慌？”

        他徑直走到窗邊，火機竄微弱的藍光，手抖得厲害，試了幾次才著，深深了兩，魂飄了回來，拽回逃遠的理智。

        房間忽然安靜。

        程靖弓著腰平視她的睛，小心翼翼地問，“生氣了?”

        她疾步走到門前，房門拉開小，突然現的男人手摁死，黢黑壯的胳膊晃過前，她被關門的重音嚇一，從他懷里緩慢轉。

        “我不是冷，我是慌。”

        “我不想那么快。”他睫垂落，耳泛起紅，“但我好像控制不住。”

        程靖尷尬地摸鼻，單音節都能聽羞澀，“嗯。”

        小姑娘不懂他突如其來的距離，詫異之余有些許委屈，郁悶地。

        “嗯。”程靖表示認同，“他一直都很喜你。”

        她兩手勢捧起男人的臉瘋狂啃咬唇，太重，他皺眉悶，的指尖無意識地摸衣擺，薄繭蹭著后腰輕輕打，抵著微凸的背脊蜿蜒上，望在升騰，蠢蠢動。

        程靖臉更紅了，盯著那張燦爛的笑臉，沒忍住親了一，假模假樣的威脅：“不準笑，再笑我就...”

        “那你呢？”

        怯生生的呢喃飄過耳際，程靖如遭電擊，離手的同時抱起她放在大床，默不作聲地跑去找了一件衣服套上，余光瞥過桌上的煙盒，是戰友給的，他收了，但沒，此時正好派上用場，用來熄火。

        他啞然，半天憋一句，“不敢怎么。”

        她憋笑憋得全發抖，嘴還是，“我沒笑。”

她主動親上來，夾帶幾分想要證明自己的狠勁。

        “笑什么？”他不悅蹙眉。

        “嗯。”她坦然承認，順帶指控，“你冷暴力我。”

        她從小生活在他的威嚴之，忽然之間翻主人，藏不住地小嘚瑟，“以后你要是敢欺負我，我就去找程叔告狀，他絕對會站在我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