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程西敖咧嘴好奇問。
“羊味的那瓶嗎?”程西敖縮了縮肩膀輕輕氣,手指搭在宋青禾的小臂上,“了后一味,總覺得自己像個小孩。”
“嗯嗯,我很乖的。”
“你要的事只有一件,”宋青禾眨眨睛,掩飾不住嘴角的笑意,“聽主人的話就好。”
“我沒有小山羊的角,那我應該是小綿羊。”
粉的乳尖
宋青禾摟著她吐氣如蘭:“調教。”
“是昨晚的。”
“我知。”
宋青禾的手指挑開她半掩的襯衫,一對圓乳從衣料的陰影了來。小渾圓的乳房型漂亮,盡只貼著貼沒有包裹乳罩里,也因為肉年輕而俏生生地立著。圓圓的貼將乳暈包裹,襯得綿綿的乳更像蓬松的云朵或油,少女香甜的氣息在雙乳間一擴散到鼻尖,引人輕嗅。
程西敖嘴巴扁扁,豐的嘴唇粉嘟嘟的,像塊綿可的櫻桃糕,可極了。宋青禾忍不住親親她的嘴巴,顛著她的屁又哄了哄,“怎么會呢,西敖這么乖,主人疼你還來不及。所以我們可以設置一個安全詞,當你受不住的時候就可以喊來,聽到我就會中斷調教。”
“呵~”宋青禾輕笑,她的臉頰喟嘆聲,“你啊,你在我里你就是一只乳臭未的小羊犢啊。”
于是程西敖咯咯咯地笑聲,黏糊糊地跟宋青禾玩親嘴巴的游戲。
更可了。想日。宋青禾對她簡直不釋手。
“是嗎?”宋青禾住她的背心迫使她靠得更近,唇齒蹭到她的肩頸,牙齒輕輕磨她的肩膀,“怎么不用上次我給你買的那一瓶?”
“你很香的,寶貝,是早上的乳嗎?”
嘴角的微笑擴大,程西敖雙亮晶晶地望過來,“我喜主人的名字。”
真的很乖。傻乎乎地輕易交付信賴,神也總是孺慕地望著自己,跟一只忠誠的大狗狗似的,簡直越越乖。
其實宋青禾不太喜程西敖被外人透過衣料的輪廓看到型,但展材的程西敖實在迷人,也因為她對材如此開放的態度,才能輕易地簽訂契約從而完全順從地宋青禾的小狗。是那種,認主之后心都跟著順從的聽話小狗。
單手攬近她的腰背,宋青禾在她頸側香了一,淡淡的花香混合著少女輕柔的香,很好聞。
“當然沒有,”踮起腳尖顛了顛她的,被哄孩般的待遇逗得她瞇輕笑,宋青禾語氣溺,“就是因為小西敖很乖所以才取名叫小乖的,可是小乖太乖了,主人會忍不住想欺負你。”
程西敖晃了晃珠,不太理解這樣的描述,但不至于去辯駁宋青禾的思想。歸究底,她就是一只溫順乖巧的小羊羔。
“宋青禾。我的名字。”
“那主人要打我嗎?”
“我還沒去洗澡。”程西敖不好意思看宋青禾在自己乳間猛嗅,別扭地后仰。
“傻狗狗。”宋青禾了她的發,心中嘆只有傻狗狗才會因為這權利而到開心。不過,平等并不會在二人之間存在,程西敖的知也許只是會錯了意。
“是我不夠乖嗎?”程西敖聲音柔,嘴巴扁了扁,小鴨似的,委屈意味十足。
程西敖能夠覺到她對自己的喜,除了床上事比較激烈外,宋青禾對她簡直好得不得了。她們不像是主仆,更像是戀人。喜,喜宋青禾。
“那我應該怎么呢?”程西敖不恥問。
過來。
程西敖起伏息,不自覺將乳尖送得更近,酥麻的意從乳房擴散,雙也忍不住磨蹭輕夾。
剩的游戲留在親嘴后。宋青禾沿著她的尖巴一路往吻,吻過白頸搏動的筋絡,落在致的鎖骨,再到圓圓的乳房。尖過貼的邊緣,牙齒銜咬住撬開的一邊再釋放櫻粉的尖,的腔將那櫻粉裹,唇繞圈玩,牙齒輕輕嚙咬。
純潔的、無辜的、隨時會被吃掉的小羊羔。
宋青禾被她的說法可到了,住她的巴親了一她的嘴巴,嘟嘟的嘴巴微微沁涼像是一塊小果凍,宋青禾沒忍住連續親啄幾,響亮的“mua”“mua”“mua”把程西敖逗笑發哼哼唧唧的小狗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