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足夠濕到正題,不想再在這些前戲里浪費(fèi)時間,她腳微微用力,重重踩了踩隔著鞋底都能受到的無比的存在,命令,“上來。”
也不怪他,他平時現(xiàn)實生活中都沒見過這么眾的女人,更別說陪過如此絕的顧客。
沒了布料的束縛,不知什么時候就起的肉棒直直彈來。
一瞬間,經(jīng)理嚇得肝膽裂。
上三個最的位都被不同的男人服侍取悅著,耳垂被容秀的覺酥酥麻麻,被另一個男人輕輕取悅著,肉夾著的靈活地一又一挑逗著的,陸栩喟嘆一聲,因空虛而吐的淫幾乎打濕了于然的鼻尖和唇。
他滿足地垂貼在她白膩的膝蓋,像一只小狗一樣黏糊糊一路往上蹭,直至鉆她的裙底,把整個埋她的間,脫她的,糙的面裹住整個會陰,細(xì)細(xì)磨著柔的唇,尖繃緊了一又一地刺戳著不斷冒的。
冷膩如玉般的指尖微微挑起地上男人的巴,陸栩神中微微透些興趣,拇指輕浮地蹭了蹭青年唇邊的凹陷,漫不經(jīng)心地開,“還有酒窩呢,你也留吧。”
沖動蓋過了理智,腦里還沉浸在胡思亂想中,動作已經(jīng)誠實地表了他的心里想法。
“嗯――”不收力度的踐踩落在自己最的位,于然悶哼一聲,領(lǐng)會到女人的意思,欣喜地手都在顫抖,跪在地上直起脫自己穿了和沒穿似的,
方才他的思緒就不可控制的發(fā)散,如果能伺候她一次,他倒貼錢都行。
見大老板沒有生氣,經(jīng)理懸著的心終于落了來,非常上地退了去,關(guān)上門離開。
“……”青年跪地輕輕托起她疊著而翹起的一只腳,虔誠地躬親了親她的跟鞋尖,語氣孺慕,“我了珠……”
陸栩的臉上沒有絲毫波動,淡漠地看著跪在自己腳邊的男人,一言不發(fā)。
他的動作和他的聲線一樣粘稠,托扶在女人的腳腕,帶動她的鞋底蹭上了自己只被一件薄紗虛虛遮掩住的,“求您品嘗……”
她的輪廓線條明明并非是那種能給人凌厲艷視覺的深邃形,卻因她上那冷傲矜貴的氣質(zhì)襯托地十分明艷,她坐在那,無需任何言語和動作,就能無形撥動著別人的心弦。
一邊的容秀看著他的舉止,頓時如同炸了的貓似的,想要聲呵退這個試圖爭的賤貨,卻被陸栩抬手的動作行止住了已經(jīng)溢到嘴邊的低罵。
經(jīng)理正準(zhǔn)備行把他拉去,手還伸在半空中,就見面前的青年直接沖到了女人邊。
!!
為自己竟然看這個客人的容貌看癡呆了而羞恥。
留來的男人叫于然,見沒有被拒絕,心里重重松了氣,心里油然而生一幸福。
他抬起另一只手輕輕撫碰在微微探的陰上,輕柔又極富技巧的打旋著,明顯覺到包裹著自己的肉興奮地收縮著,夾的他的尖一陣發(fā)麻。
陸栩挑了挑眉,沒料到這玩意這么有貨,明明長得一少年氣,的卻十分猙獰碩,猩紅蓬的饑渴地吐著清,受到她略帶欣賞的視線,肉棒顫動地更加興奮了,連帶著埋在棒褶的一圈圓珠都在微微震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