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懲罰的意味。
但池匪并不想在清醒的時候被謝也吃到。
解釋她的不告而別嗎。
謝也也不是多能忍的圣人,池匪想,他們息聲交織在一起,紛飛。
她盡力控制,仍到手腕微痛。不可能不碰到,除非暈了。
池匪不怕謝也會憋壞,需要的時候他拉著她使用。她擔心,謝也是不是問題了。
“池匪。”謝也叫她,手背拍拍她泛紅的臉,“你還是想想醒來怎么解釋。”
快不行了,謝也還有空換個姿勢,抬手把帶解開,將池匪翻了個個,了去。
這些池匪都沒多大印象,是醒來時謝也告訴她的。
這樣想著,池匪也真的抓住要走的謝也,“要不要幫你?”
池匪也故意,正打算從謝也手中回,他指尖適時探。她已經被開了,沒有絲毫阻礙,一兩……盡在里面攪。
“再不就沒時間了。”她岔開話題。
世界是靜的,靜到只有從枕里傳的悶悶的嗚咽。又太吵了,池匪聽見交合碰撞的聲音,聽見風樹梢,還有,謝也好像叫了聲,但池匪看不到他。
意料之中被拒絕了。
太天真了,看不到謝也,怎么會是對池匪的懲罰呢。
心的東西駭人,池匪是不想的,她胡亂摸著,像在海里尋找支撐。謝也耐心十足地看著她,等她差不多要放棄了,施舍般拉住她右手,和她十指相握,池匪才著地。
被玩至如此,池匪也是好看的。偶然晃夜中,將她模樣照清晰。謝也就碰著這樣的,那么真實,因為她就在他前。
怎么被謝也丟浴缸池匪不太清楚,昏昏沉沉的想,謝也比以前厲害。估摸著要結束了,拉著池匪又來了一次,謝也倒是保持著理智,他全在了池匪腰后。
倘若謝也只顧自己,池匪能罵一句禽獸,偏偏她也很,缺氧到。
解釋什么,池匪喪失了思考能力,懵懵的。
紅了,謝也一手著大一手扶著腰阻止她亂動。
嘴上著愧疚,當謝也問她還繼續嗎,又說好。
池匪要罵,可她只能埋首在枕上任憑謝也磨著,謝也左手扣著她后頸阻止她轉。
如此求不滿的弟弟,最后一次竟然沒有在她上。他著把池匪抱浴室,而現在面平靜地幫她調試溫。
編造了多少,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池匪無從得知,她只記得那晚好舒服。也許是當時緊緊攥著他手,讓謝也誤以為她喜這樣。
池匪想裝得不是那么容易被謝也拿,裝得漏百,顫抖的將她賣。
“……”池匪差氣笑了,如果不是謝也突然朝她咬了一。
謝也吃得盡興,池匪覺得面都不是自己的了。好像是了一次后,池匪才清醒些趕緊從他上來,邊幫他臉上的東西,邊說對不起。
“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