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欣舉起杯和她碰了，再次糾正她，“是你又學會了一件事。”

        酒過三巡，霍蔓忍不住開問她，“所以你為什么要離開呢？是待膩了還是升了？”

        莫欣看著自己酒杯里艷麗的紅酒，一飲而盡，“你知我總是和你一樣失眠的時候在想誰嗎？”

        霍蔓：“前男友？”

        莫欣，“從中起就暗戀的人，暗戀了很多年，然后曖昧，然后糾纏，然后分手，然后再次見面，再次糾纏，再次分手，來來去去八年多吧。我們之前也有過那些跌宕起伏的故事，就是留的和痛都太烈了，所以哪怕如此定地分手了，那些記憶和的痕跡就像障一樣，就覺......永無寧日。”

        霍蔓沒想到看著灑脫的莫欣也有這樣的過往，“所以......你也是還放不嗎？”

        莫欣沒有否認，“一開始可以說是煎熬吧，尤其是他來找我復合的時候，光是分手都反復了一年才徹底分開。后來就逐漸淡然了，想就想吧，放不就放不吧，本來就已經很折磨了，再著自己一定要一念想都沒有的灑脫人反倒加深折磨。時間久了，想念就更坦然了，因為我能定自己不會回。”

        她只是偶爾沉默，偶爾恍惚，不會再那么痛苦。

        “所以你們為什么分手？”霍蔓好奇起來了，那么喜的話，為什么會這么分手呢？

        “就是很俗的問題啦，我們談戀的時候所有的經歷都像青小說一樣，恨糾纏啊，那時候覺得很，但是長大了才發現好像也不是那么。他家里條件不錯，是個乖乖孩，畢業了要回家鄉，而我回去只會被家里凈，我死也不會回去。他不會為了我改變人生規劃到大城市奔波，我也不會為了他回去，所以分了。結局讓人哭笑不得，雖然也曾狠狠吐槽狠狠罵過，但是當初的刻骨銘心也是真的，這樣的過程這樣的結局，我也不明白這段究竟算苦澀還是算俗套。”

        莫欣喝得不少，她神茫然起來，“真的不明白。所以我不為難自己，想就想了，就當人生能有一些波瀾起伏的經歷也行，平淡如死好像更無聊。但是這個城市離我們那個縣城太近了，有不少熟人，盡我盡量不聯系了還是會碰到，我前段日碰到他了，好幾次。他好像是故意的，我不確定。”

        霍蔓聽著她的故事，莫名其妙的，想到霍榆。

        “本來我就在猶豫要不要換個城市生活，但又覺得懶得動，他也算推了一把吧。你知那種覺嗎蔓蔓，就是有那樣一個能一掀起你所有緒的人的存在。盡你告訴自己想就想了，又不會對生活有什么影響，但是人直接現在自己前的時候，那瞬間你看到的好像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場即將到來的龍卷風。如果是你，你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