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伶忽然問：“你在哪里？”

        他慢半個節拍，疲乏開：“我累了。”

        姚伶的手一顫，把曲奇罐餅推倒在地。她忍著的澀，跟梁立棠說沒事，然后撿起來。

        梁立棠接過茶杯之后的第一反應是放，“當然是替Gigi啊。”

        姚伶聽后頓了頓，她怎么可能什么事都沒有，她怎么可能不沉船，腦里都是鄧仕朗昨晚在車里抱她的景，還有他離開大陸前一夜她在他臂彎里的記憶。五年來，她比誰都狠，能夠到分離，可是她和他糾纏到現在突然失效，甚至想起分手后努力放他的所有回憶。

        梁立棠以為自己聽錯，他算是見識到姚伶的真實，她和鄧仕朗不一樣，她想要便去，即使會被認為不德，也可以心安理得地面對自己的望，而鄧仕朗是錯就認，嘗試回到正軌。

        她摳著桌沿，忘記關掉龍。池里的都快漫來。

        “那你就別說你以什么份跟我講話，我和你只相了一段時間而已。你們三個那么要好，我是外來的。”姚伶說。

        “我真的明白，不用調。”姚伶轉回桌面，把刀尖的檸檬撥杯，“他控制過，我也控制過，可是我們碰到一起就忍不住，你讓我們怎么辦。”

        “那……”梁立棠余音未了。

        梁立棠語，他聽得這話的意思，他們兩個壓抑望遲早會爆發，而現在已經爆發了。“我真的想罵你。”

        “既然你說的是私，現在他分了就單一個，你們可以隨便，那你不會覺得不刺激就不玩了吧。”

        “臉疼嗎。”她問。

        梁立棠發現她的失神，夾緊眉，立刻關掉。他有些抱歉，自知方才言重，把她推太遠，讓她有被孤立的疏離。他忘了自己分明難辭其咎，都是在中間不小心搞搞震的人，不應該費那么多把自己剝離開來。

        他有種回到當初的錯覺，一定要自才能換來她的注意，她這一問是他聽過最溫柔的。“很疼。”

        鄧仕朗的呼很緩，“她不能接受軌，就算想和我在一起也沒辦法忽視裂，考慮清楚后跟我分手了。我第一次那么傷害她，很不好受，想彌補對她的傷害，無從手，現在變成這樣也是自找的。”

        鄧仕朗在那邊聽見，沒有說話。

        姚伶把泡好的果茶遞給他，順著茶杯飄的氣張嘴，“你替誰罵我。”

非分明，確認后沒法辯護，“Rosalie啊，你就不應該這樣，他們拍拖不是玩玩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梁立棠正著語氣，“本來他們兩個人投意合，在生活和事業方面都磨合得很好。你都有sp，不必找Hayden，現在搞得他們的關系烏煙瘴氣，還讓Gigi這么傷心。”

        姚伶沒有正面回答，而是：“我能和他很多次，比你想象的還要多。”

        一塊餅吃剩四分一，梁立棠玩手機，不小心撥到鄧仕朗的電話。他哎呀一聲，指間還夾著餅，沒掉，對方就接聽了。

        想罷，他摟一摟她僵的肩膀以表安，拿起茶杯，去客廳開那個曲奇罐吃餅，完全閉嘴。

        姚伶從廚房來，剛好聽見鄧仕朗的聲音，“她很痛，吃完藥已經睡著。”

        “好，你分離，你不沉船，所以能跟他很多次。喂，他個傻的不會得到Gigi的原諒，Gigi也很難走這個三角關系帶來的傷害，就你什么事都沒有。”梁立棠持他的批評態度。

        “從你帶我去酒吧的那天起，我就表明我和他結束很久，對他的現狀本沒有興趣。你是他朋友，我因為你經常見到他，后來接得多才發生關系。”姚伶開，洗砧板和刀，淅淅瀝瀝的沖池，“我可以私和他，是他于心不忍先坦誠公布。他不適合偷，懂嗎。”

        他瞪大睛，脆外放，清嗓問：“你們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