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仕朗方才忍得太厲害,和她足一小時,終于來,向她的乳,被他伸手輕抹。她把手指放到前一勾,伸。
“就這樣,不許動。”
“Massage candle,是嗎。”鄧仕朗越發明白這是sp送過卻沒派上用場的東西。
他忍不住笑,不知她玩什么把戲,“如果不乖會怎么樣。”
“別什么都吃。”他無奈,堵她嘴唇,與她相纏。
鄧仕朗覺得她前半句說得沒錯,至于后半句他絕對不容實現。他被挑逗得越來越,再次脹大,把被形狀。
姚伶意識腹誹,“沒用的東西……”
姚伶夾緊,夾得越緊越不服氣。他差不深,因而伸手指她的陰,一就滿掌心的,致她不得不放輕力氣,承受涌來的余波。
她滴完,跨坐在他上,纖長的手指覆上他的膛肌膚,雙雙打一圈,令他的肌膚更柔。接著,她泛著油光的雙手托起涂過乳的,聚攏,往前貼合他的膛,推一推。
鄧仕朗無法忍受此此景,雙手一掙就把發圈掙斷。
姚伶似是聽不到,通過腰肢的扭動讓乳房推他的膛,而雙手到他的腹肌上撥動。她變得很濕,想要被他填滿。
姚伶不給予解答,只是把蠟燭放床的一邊,來到他耳朵輕輕一聲哄誘,“想要我,就乖乖的。”
“你再不解開我,你會不了床。”他提醒。
有耐心,否則直接把她抱走。
她早已預料玩趣的結果,“我不解開也不了床。”
“寶貝……”他試圖求得藉。
她掉蠟燭,燭光輕滅飄煙,她拎起蠟燭向他走去。在他意識到蠟燭究竟是什么之后,她彎一個膝蓋上床,飽滿白的晃了晃,接著把發圈摘,搖一搖長發。
持續一陣,她聽到他無法克制的微,于是慢慢轉過,背靠他膛,扶著他的陰坐去,一瞬契合。她抓著發,讓他注視她的后背和騎。
姚伶對他的生理反應滿意地微笑,親他的嘴角,伸舐一圈,勾的像野貓一樣彎翹,故意那么。
鄧仕朗在被綁的況不得不笑,“那你試試看。”
“別這樣。”他的聲音開始變啞,用意志力瘋狂忍耐。
這一趟來,香薰燃燒二十分鐘,蠟在滴,燭光輕搖。姚伶從屜拿一個發圈,輕輕捆著長發,而后脫了睡衣,一個凹凸有致的材。
不一瞬,她就被他攻克。他帶有發圈印的手腕在她前一晃而過,于她的腳踝停留。他把她的雙打開,以最大的幅度撞緊致的花,陰碾過層層褶皺,帶來尖銳的快意,令她有失禁的幻覺。
姚伶命令以后,伸手拿起蠟燭。這是大豆制成的massage candle,滴向他膛的不是蠟,而是混合著椰杏仁香的油,里面附帶香料。
她在房間的微光里看他,忽地拎起發圈捆他雙手,抵向床邊,繼續以方才的聲音說:“你會死,得不到我的藉,只能靠想象來和我,像夢一樣掉,然后很空虛,因為你本沒去。”
折騰到半夜,鄧仕朗抱著她一起浴室。在沖洗油和的過程中,他總會把她的乳洗凈,于是洗完以后,他給她,往手心擠乳,細致地重新為她涂抹,再與她一起睡。
說完,他狠狠一,陰直她的花深,白漿再度。她了一,往后倒向他,深呼,繼而抬離開,讓他直的迎接空氣。她換個方向,面朝他坐,坐好之后,她騎得更厲害,帶著油的手捂他結地帶,把他壓向床邊。
鄧仕朗被固定著雙手,睜睜看她那么誘人的動作,而他能受到她推過來的順,聽見油粘膩的聲音。
鄧仕朗雖動不得雙手,但借勢往上一還是很重。用力地多幾,陰沾著幾滴白漿,耳邊傳來姚伶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