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看玩,又低看看江嶼晴。
她規規矩矩地接受程晏的安排,被他抱去洗漱間刷牙洗臉。
直到他轉念一想,如果不是兆銘那個賤人不想再過這種好日,他還等不來江嶼晴離婚呢。
各種各樣的玩。
兆銘這個畜生,娶了她,卻又不滿足她,還去外面找女人。
這她終于想明白了,肯定是。
再說,程晏和她關系那么好,他不會多想的。
就算她抱了程晏,那咋了?她世界,也他,又沒有邪念的。
沒人扶著,她腳虛浮,剛站起來就撲在地寬大的地磚上了。
甚至連上廁所都要他解腰帶,她還沒覺得有任何問題。
一想到江嶼晴要可憐兮兮地獨守空房,想要的時候只能一個人用這些玩,好不容易等到老公回來,還需要像今晚一樣撒討好,才能得到滿足,他就氣得悶心疼,怒氣在里橫沖直撞。
可意識到面前的人是程晏以后,她的德不再允許她胡作非為摸他襠。
程晏,她弟弟嘛。
他戀戀不舍地從她臉上移開目光,直起,也準備去休息,然而視線掃過床,看到上面放著一只憨態可掬的可小鳥。
程晏的臉又一燒起來,脖、耳朵全都充血,漲得發。
“怎么了?”程晏趕緊推門去,把摔得七葷八素的江嶼晴扶起來,又紅著臉給她系好裙,嘆,“你次真的不能再喝那么多了。”
這是玩。
沒想到這一轉,視線掃過房間的梳妝臺,上面一整排……
要是再認錯人可怎么辦?
腦袋里不由自主地浮現了她玩玩的畫面,應該也是這樣臉紅紅的,神迷離……
圓敦實,全無棱角,一看過去,都沒有明顯用途。
怎么會有這種畜牲,怎么舍得傷害她?
室友談戀的時候,送過女朋友這個東西,他當時還特地發在宿舍群里讓大家幫忙挑顏。
一想到這個,程晏渾都火燒火燎,趕緊轉離開。
別人或許不明白這是什么,但他知。
再待去,他真的受不了。
只要他成年了,是不是就有機會了?江嶼晴是不是就不會嫁給別人?
程晏彎腰把她放到床上,蓋好被。
程晏一直盯著她的臉,忍不住笑了一,好沒良心。
她家里大,房間也多,但沒有開好床鋪,能睡的只有沙發,程晏沖了個涼澡冷靜了之后,就在客廳的沙發上睡了。
江嶼晴上完廁所,習慣地沖,提,接著,“唉喲――”
程晏越想越氣,恨不得上提刀去砍了那個渣男。
如果世界將要毀滅,那她要擁抱所有她的人,她要保護所有人!
如果當年,他年齡再大一就好了……
“嗯嗯。”江嶼晴應了一聲,倒就睡。
不難聯想到,都是玩。
喝醉了的江嶼晴,就這樣邏輯自洽了。
恨不得殺了她前夫。
程晏又驚訝又心疼。
江嶼晴一喝酒人就飄,就對這個世界充滿了,覺得自己大無疆,恨不得向邊所有人表達意。
更別說什么“求不滿”,這算是什么病?只有無能的男人才會覺得這是女人的病!只要她想要,他都可以滿足她。
就算有邪念,也是把他當成兆銘了,她喝醉了,她又沒有錯。
別人可不會像他一樣對她,肯定會占她便宜。
思,不是兆銘,莫非是程晏?江嶼晴一一吃,同時腦還在瘋狂地轉。
程晏跟伺候老佛爺似的把她整理好了,抱臥室,“澡別洗了,衣服也先別換了,就這樣睡吧。”
這才堪堪壓住了心里的氣焰。
程晏禮貌地別開臉,把她裙解之后,跑去關上門。
她本控制不住,并且也沒覺得有任何問題。
程晏沒有探究太多,了房間,只輕掩了一半房門,沒有完全關上,怕她晚上不舒服,叫他的時候聽不見。
要是江嶼晴選了他,他一定會給她最好的,她想要天上的月亮,他都想辦法去摘。
她弟弟嘛,跟親的一樣。
這種好老婆,那個人竟然不珍惜,這種好日,那個人竟然不想過!